那表情出现跟消失,比眨眼还快,还是被她发现。
「怎了?」
「布里有针。
」
他小心的拿下红布,不让针尖刺着心爱女子。
姑娘靠上前去,指尖轻触红布,布匹因为藏针未察觉,诚惶诚恐的颤抖,布面起了湖水般的涟漪。
甜翠的嗓音一声令下。
「起。
」
倏地,数十个灰淡淡,比针更细、更小,如似毛刷沾浅墨,无意一刷的残痕,或直或横的浮出红布,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这倒不像是针。
」
「是我检查不周,请姑娘恕罪!
」
红布中藏有异物,还刺着雷刚,信妖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雷刚要伸手,取过来让她过目,嫩白小手却拍拍强壮臂膀,示意不必如此,他就也不动。
「这是蚊子的尖嘴,的确很难看得见。
」
她端详了一会儿。
「只不过,蚊子死后就无法叮人,这些离了活体,却仍能刺人,而且还叮疼了你。
」她握起宽厚大手,在被叮的红点上轻轻拂,疼痛就消失。
听出脆脆语音中的责怪,信妖趴跪得低得不能再低,愧疚像是一座大雪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变回一张素纸在地上嘎啦嘎啦的抖。
雷刚抬起手,轻触精巧的下巴,劝道:
「别动气。
」
她望着他。
谁也奈何不了她,而她,偏对他无可奈何。
怒气消散,她贴入他怀中。
「信妖,婚期将近,你奔前走后的,要办的事情很多,难免有疏漏,真是辛苦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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