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胜的战役逐渐变得索然无趣,主人厌倦杀戮,来到砚城休憩,起初倒也岁月静好……直到那个女人出现!
啊,回忆教它冰冷的身躯变得滚烫。
※恨啊。
※
那么恨、那么恨、那么恨……
即使相隔多年,她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每一声叹息、每一次顾盼,它都记得分外清晰。
利斧发出尖锐的啸声,楼房震动得更厉害,砖瓦濒临崩解,即将碎散无踪,失去羁押的力量。
它亟欲突破封印,执意要再见到那个女人。
那个清丽娇美,却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女人。
它忘不了她。
那个砚城的主人、木府的主人。
姑娘。
原本,它深眠在另一处封印,寒尽不知年,多少花开花落、人与非人的生死或爱恨,都无法侵扰它无尽的梦。
梦里有五百年前初见她的那日,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她一身绸衣无绣,却有桂花的淡淡柔黄,也有桂花的淡淡花香。
※我是这任砚城的主人。
※
她不像其他任的砚城之主,对它的主人忌惮万分,或是厌恶却无可奈何,反倒主动亲近,独自来到雪山山麓。
※我们不需要敌对,也不需要漠视彼此。
※
她清脆的嗓音,带着笑意,友善而诚恳,让人与非人都难以拒绝。
※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
娇小的身躯无畏的上前,她取下簪在发间的茶花,向主人递出时候,绸衣宽袖拂过斧面,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彷彿变得极为强壮,同时也极为软弱。
※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就带着这朵花到木府来。
※
她轻声细语,双眸比最亮的星星更璀璨,粉嫩的双颊泛着红晕。
※我请你喝最好的茶。
※
第二天主人就带着花,进了砚城、入了木府。
从此来往频繁,直到两人定情成亲,之后就也住进木府。
它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快乐,两人情投意合,形影不离……
一再重复的甜美梦境,在去年的某日,因为结界被破,陡然间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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