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言吗?」
「人言就是砒霜。
」
公子好言好语的说道。
因人言可畏,作用只有砒霜剧毒堪能比拟,于是就将砒霜称为人言。
「快趁热喝了,才能解你体内的鱼虫之害。
」
公子指尖一扬,惊骇的吕母变成石像。
「想好了,要喝还是不喝,都得看你自己。
」
吕登颤抖得比鱼虫闹腾时更厉害。
都知道砒霜是剧毒,只要沾一丁点儿就会死,人与非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他却必须喝下肚去,而且还是足足二两!
思来想去,他求的是活命,药方又是左手香开的,无法再受鱼虫啃啮之苦,他咬牙捧起一碗,急急凑到嘴边,狠下心来咕噜噜的喝下肚去。
药虽烫,但却不苦,没半点滋味。
「很好。
」
公子说道,身躯微微前倾,亲和的劝说:
「再喝。
」
吕登的双手,要再去捧第二碗砒霜,但第一碗的药性已经发作,五脏六腑都剧痛翻搅,如利刃在体内戳戮。
他痛得满身冒汗,倒地胡乱滚动,分辨不出剧毒入腹跟鱼虫钻体,哪样更痛些。
「再不喝,药就要凉了。
」
公子殷勤提醒。
「你说,还要不要喝?」
他骇然摇头。
「真、真不能再喝了……」
难以想像,喝下第二碗后又会痛得多厉害。
公子挑眉,抿唇浅笑。
「这人对鱼狠,对自己却不够狠。
」
他看向左手香,早已预料有这状况。
「看,要是刚刚就让他回去,怕是连第一碗也不敢喝,白费妳先前为他一番诊治。
」不知怎么的,剧痛稍缓,但喉间却奇痒无比,吕登翻过身去,脸下竟就搁着装了两条鱼虫的瓷盆,他喉间鼓了鼓,骤然间再也忍不住,抓住瓷盆就开始哇啦哇啦大吐特吐起来,吐出的都是红头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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