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初代kirsch吗？”
“不……不知道。”
对方明显啧了一声，“你认识村上薫吗？或者是三木熏。”
听到的同时，还伴随着耳鸣声，她觉得难受想去抓自己的耳朵，但是不能动弹，只能下意识扭动自己的身子，颤抖着说，“认识……”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电击的疼痛让她脑子里又有了画面。
从秋本千鹤的视角看，她是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能看到抱着自己的女人和边上的男人嘴巴正在一张一合，但是在说什么又听不见，他们的脸也看不见。
这时那个男人突然扭头看去，是一个小男孩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张着嘴跟抱着自己的女人说话。
那个小男孩，她居然看得一清二楚，跟三木阳树长得很像，就是还要小一些。
他好像说过……
“是三年前……”
秋本千鹤再次无意识的开口，但又痛苦的摇了摇头，“不，应该是四年前……”
“是她带你来的实验室吗？”
“是……”
每回答一个问题结束，下田理人就会结束一次电击。
“她说的会是真的吗？”
三木健太郎其实是有点怀疑的，人在这种状态下，真的能想起以前的事吗？
“之前我们实验过，当初她应该是受过电击训练，要回答正确答案，才能结束电击，所以她的潜意识不会骗人。”
下田理人快的又跟三木健太郎解释一遍，“而且她现在失忆，只能用这个办法逼问她潜意识里的记忆了。”
“如果是三、村上熏带她来的实验室，那……不可能啊，人类是不能在活着的时候接受基因编辑的吧？”
“如果她就没有参与过基因编辑呢？”
“什么意思？”
三木健太郎明显不太明白，如果不是，那不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吗？
下田理人喊人再次电击。
“你知道小野千春吗？”
【滋啦——】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秋本千鹤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出了耳鸣一样的声音，像是古早的电视机收不到信号出的滋滋啦啦的声音。
甚至还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一个陌生的女人，摇晃着婴儿床，唱着没听过的童谣，哄着里面的婴儿，快快入睡。
【我希望她的名字跟我一样有个千字，这样你喊她名字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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