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最痛苦的事
叶召恒嘴角扯了一下,捂住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江医生这是在剜我的心窝子呀,真残忍。”
江听晚声音清冷,“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叶少不会连这点都承受不住吧?”
她掸了掸手里的纸牌,“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钟时玥盯着她的脸,柔声说道:“既然晚晚姐擅长戳人的痛处,不如输的人来说一说,让自己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江听晚心里微沉,面上却是不形于色,“把自己的伤口当众揭开?还是钟小姐会玩,别人玩钱,你玩人心。”
她扬起唇角去看身边的傅承洲,眼底划过一道寒芒。
傅承洲感觉自己被狠狠刺了一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的心口蔓延开,他说不上来,但是让他很不舒服。
这局地主是傅承洲,江听晚轻飘飘地甩出纸牌。
傅承洲似是不满她这样出牌,踩着凳子往回拉一些。
江听晚也踩着凳子腿的另一边,两股力量拉扯了一下,傅承洲抬眸看她,只看到她恬静的侧脸。
她越是这般沉着,他的心里就愈发难耐。
钟时玥犹豫半晌,甩出了炸弹,笑盈盈地看着他们,“承洲,晚晚姐,我可不会让着你们哦。”
傅承洲轻扯嘴角,“过。”
钟时玥的牌打得气势汹汹,似乎带着个人情绪,把江听晚压得死死的。
倒是傅承洲玩得是随心所欲。
江听晚细细算了一下,他的手中有很多牌可以回击钟时玥,但他没有,他故意让着她,就像是她在闹,他在笑。
江听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她的手里还剩很多散牌,指甲几乎要在上面留下划痕。
钟时玥扔出最后一张,欢呼一声,“我赢啦!”
江听晚嘴角轻勾,没有多大反应。
傅承洲输了,他拿过打火机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精致立体的五官掩在烟雾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声音低沉而磁,“我爸去世那天,老爷子又进了抢救室,差点没救回来。”
这两件事就发生在同一天。
傅氏家风严谨,能成为有百年基业的大家族,离不开亲人之间的扶持和团结,众人都知道家人对傅承洲的重要性,也是他最不可触碰的禁区。
他现在当众说出来,看来这个游戏是来真的了。
钟时玥不满地抿起嘴唇,她非常希望能从傅承洲的口中听到有关于自己的事,好让她可以在江听晚的面前炫耀。
只是她也不敢去撼动傅家人在傅承洲心中的位置,只能默默坐在原地。
第二局,江听晚是地主。
兴许因为第一局她就察觉到傅承洲在有意给钟时玥让牌,她积郁在心底的阴暗面开始无限放大,似乎要把那些已经结了痂的伤口重新撕开,让疼痛来提醒自己,傅承洲的心从未在她的身上。
这一局,江听晚输了。
叶召恒立刻把苗头对准了江听晚,眼里透着狡黠的光,“那有什么事,是让我们的江医生痛苦万分呢?”
所有人都转而盯着她。
江听晚似乎没听到,她的视线虚无地落在某处,昏暗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影切割得明暗交错,看上去有一种即将破碎的脆弱感。
她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等着一场好戏上演,似乎她越痛苦,就能让他们越兴奋。
傅承洲的视线落到她放在膝盖的双手上,他看到她紧紧握着拳头,手背上的血管因为用力变得清晰可见。
不知怎的,他突然就不想听了。
他坐直身子,伸出手去想要去拉她的手腕,她却突然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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