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一边爬下床穿鞋一边说,“这种重头戏我怎么能错过呢。”
索渊没再理会他,走到一旁兀自冠。
两人快收拾好赶去了老寨主的院子,他住得地方位置很好,距离摆宴的大堂不算太远。
他们赶到的时候院里已经围满了人,叽叽喳喳的没一个消停,看见索渊倒是极为默契,纷纷噤声让路。
索渊也没搭理他们,径直进了老寨主的房间,程非晚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屋里的人虽然没外面人多,但也乌泱泱的站了一大群,再加上他们二人的到来,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二当家十分不满,对着他就是一声冷笑,阴阳怪气的道:“三当家姗姗来迟,莫不是去销毁证据了?”
“你认为是我害了祖父?”
索渊并不慌,反将一军,“我若是想害祖父,何必等到今日?倒是二当家一直觊觎领之位,祖父出事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如今往我身上泼脏水,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黄毛小儿,休得胡说!”
二当家气的用手指着他,“我对领忠心耿耿,岂会加害于他?”
“二当家怕是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开始说了。”
有人看不下去,敲打了他一句,主动替索渊说话。
“小渊是大当家亲手带大的孩子,祖孙二人最是亲厚,各位有目共睹。
何况我离开的时候还见过他,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会是他?”
这人正是在灌木丛前命令其他人前去查探的那位,也是龙吟寨的军师,五十来岁的年纪,唤做吕正。
他与领是生死之交,二当家不敢得罪他,只能咽下这一口闷气。
倒是一旁的程非晚听见这话,目光一转落在躺在床上的老寨主身上,抖了个机灵,面上故作懵懂,适时提醒:“大当家不是被猛兽袭击的吗?”
“寨中哪来的猛兽?”
二当家依旧揪着索渊不放,咬死了凶手是他,“倒是有个术士可驾驭护法灵兽,难说不是你故意放出自己的护法灵兽袭击大当家,又故意让军师看见替你制造不在场证明。”
“你脑子坏掉了吗?”
索渊毫不留情的嘲讽反击,“我的确是山寨中唯一的术士,但你怕不是忘了,我的护法灵兽乃是一条水蛇,如何能咬出走兽的齿痕?”
他话锋一转,垂下了眼皮,偷偷瞥了程非晚一眼。
“二当家,我知你素来看不惯祖父偏心于我,但若想要污蔑我,也该提前想想措辞吧?”
这话……可着实有些绿茶了。
程非晚心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男人装起可怜来,可没比女人差多少。
二当家说不过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刚要破口怒骂,一直坐在老寨主床边静默诊治的路大夫突然出声斥责:“别吵了。”
他起身面对着大家,神色凝重的道:“二当家虽不该无端指认,但他的怀疑不错,此事确实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话落,众人一片骇然。
路大夫一一解释:“老寨主腰上的伤看似严重,但其实只是会导致他的旧伤复,无法行走而已。
他体内被人下了两种毒,一种是名为“寒石散”
的慢性毒药,日积月累的稀释他的内力;另一种是名为“乌头”
的哑药,服下后会让他短期内无法开口说话。
不过,这两种毒都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游走在他经脉里的三根银针。”
听完这一席话,众人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惊骇者、有担忧者、有漠然者……
大家各有心思,谁也不再说话,落下了一室寂静。
他们都不是傻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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