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跨步,箭一样快步冲到床头柜旁,两人同一时间伸手去拽布包。
江苗摸到绿色的提手,陈长庚右手打着石膏,只能用左手,当然就慢了一步,没摸到布包,却握住了江苗的手。
这一握才现,江苗的手瞧着白白的,触感却有些粗糙,右手拇指上还有个结了痂的小伤口,估计是日常干活弄得。
当然了,再粗糙也比他这大老爷们的强百倍,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陈长庚目光一动,一抬眼却正看到江苗的领口。
她穿的白衬衣,天热,最上头的一颗扣子敞开着,一躬身,领口松松垮垮的张开,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风景。
陈长庚耳根瞬间就红了,他赶忙侧头,松开手。
瞅准这时机,江苗攥紧布包,往旁边一拉,“哗啦”
一声打开拉链,放在最上面的就是两封信。
信封上端端正正着写“江苗”
两个字。
陈长庚字如其人,笔力重,笔画硬挺,出锋如剑,有气吞山河之势。
江苗唇角上扬:“不是说写信太矫情?”
事已至此,见没得挣扎,陈长庚心颤面不颤:“闲着没事,随便写的。”
他想让江苗别看,但也知道说了肯定没用。
江苗把信揣进口袋,现在不看,等一个人的时候,再仔细看看他写的到底是啥。
岛上营地有个电话,江苗出门找了个电话亭给团长他们报平安,陈长庚只是手臂骨折,问题不大,估摸住个三四天就能出院。
这时候,张善奇才刚收到时秀代为传达的消息。
是叮嘱他按时查看稻秧,保证好土壤湿度。
再就是甘蔗田,现在是甘蔗生长的关键期,这档口务必提高甘蔗田病虫害防治意识,一旦现虫害现象,务必第一时间砍掉有虫害的节段,最好再将这一节进行焚烧、掩埋处理。
张善奇牢牢记住,却没结束话题:“你说陈营长住院了?”
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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