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走的高些,再高些,或许只有这样,日子才会好起来。
在蔡余乔的鼓动下,江扶衡趁乱南下,盗窃了父皇曾经养在江淮的破乌营,打着清君侧的名头,天郜就此南北分裂。
曾经自大的以为皇帝怕了,盛京城怕了,殊不知饥荒天灾,蛮夷作乱,两京十三池的土地上,遍地都是造反的旗竿。
天郜能分给她那小小地方的精力实在不多,更何况舒淮原本就是她的封地。
战火纷飞,她逐步拿下了苏川和遥京,盛京失去了南方最繁茂的一京两池,几近断了北郜的粮食供给,也断了北方灾民的活路。
江扶衡被仇恨蒙蔽得太久,等她意识到一切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往日里言听计从的蔡余乔突然变了面孔,反手将江扶衡关了起来,日日一碗毒药养着,断骨挫筋的疼痛,她承受了三个多月,或许这是报应。
北夷都打进平阳关了竟还想着内斗,蔡余乔明知道就算打进了盛京也是守不住的,可他还要北上,终究是她给了他机会,给了他打开国门将天郜拱手送与北夷的机会。
如今回看一切,恍若大梦一场。
曾经一心要争上那口气,却葬送了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
绿浮,红绡,萧岐,薛尽芙,张平岳
快死了的那个春日,当初的那些人里只剩下江扶衡和蔡余乔。
“公主,今日御膳房的食材不够,备的有些慢。
那边刚传来话,说还要再等上一刻,就先送过来了蜜渍桂花。”
红绡端着木盘款款走来,黄檀木盘上端着一个缠枝金纹碗,“绿浮这丫头也是心急,竟就坐在御膳房看着他们做。”
“许是在御膳房还能偷吃几口。”
江扶衡看着红绡故作轻松的回答道。
红绡比她的记忆里还要再年轻一些,应该只有十四五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
“公主今日胃口倒是不错,这几日殿下总是说着不想吃,用膳时都没怎么动筷子,让红绡好一阵担心呢。”
红绡半带嗔怪的说道。
说罢红绡俯下身子,轻轻将黄檀木盘放到桌子上,端起汤羹搅拌了好几下。
“午时做了个梦,实在太累了。”
红绡拿起汤勺盛起一些桂花,微微碰在嘴唇上,试着温度刚刚好,便放下汤勺。
从木盘里拿起另一只同样花纹的汤勺放进金碗里,微微屈身,递给了江扶衡。
江扶衡接过蜜渍桂花,入口温热甜腻,是她熟悉的口感。
长公主喜欢一切甜齁了的东西,宫中的厨子最是了解这点,又舀起一勺,甜味渐渐在口腔里化开。
红绡见长公主心事重重,不免心底有些担心,今个早上在御书房长公主不知怎的与圣上起了争执,还摔碎了圣上颇为喜爱的白瓷,两人都生了好大一场气。
原想劝劝公主在圣上面前收敛几分脾气,先帝故去,如今的圣上虽说与公主是亲姐弟从小感情甚好,但圣上毕竟是圣上。
可瞧着公主回宫一路上难看的脸色,话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今天是初几了?”
江扶衡突然问道。
“公主当真睡糊涂了,今日都已是十四了,明日八月十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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