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只觉得对面据说是女生的暴力青年神色难辨,不知喜怒。
忽然,灵机一动,洛南掏出钱包,“那个,其实昨天我不该给臭肥猪钱,我该把房费给这个小朋友嘛。
这是你弟弟?弟弟真可爱,呵,呵呵。”
干笑着也没数多少,直接掏出一把钱,硬是塞到张明寒手里。
对张明寒吃惊的眼神、抗拒的动作熟视无睹,只管塞到他手里了事。
阮将年习惯自己不说话,对面就给出最佳方案,对此接受良好。
但她要是真收了这钱,就算洛南事后想不出诬告她抢劫的阴招,那也有敲诈勒索的嫌疑,对不起经营此行的小混混们挨得那顿打。
此时特指敲诈老木匠车马费的小混混,与其他混混无关。
接过张明寒递过来的钱,搓了两张,其他的还给洛南。
“不用,嗨,客气什么,都是兄弟。”
洛南摆手不接。
显然,他给了钱就进入舒适区,一点都不害怕了。
自觉做的很讲江湖道义,甚至对阮将年生出点欣赏。
这脾气不错,能成为朋友岂不是多了免费打手?
掏出盒烟递过去,心里可惜是在小地方商店买的,最贵的也就是几十块钱,不足以表达自己的诚意。
“来,兄弟,哥请你抽烟。”
阮将年没按他的套路走,蹙着眉拿过烟,和钱一起搁进他衬衫上装饰用的口袋。
转头冲着李大美二人说道:“昨天那地下室还是属于张明寒的,我们收他一晚房费,你们没意见吧。”
又不是收他们的钱,爱收多少收多少,他们有什么意见?俩人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没有,没有。”
回过头,阮将年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关于被李大美和李壮坑骗的一千,你自己要不要跟他们讨回来,就和我们无关了。”
洛南厌恶极了那个死肥猪,有心想让阮将年帮他教训人,哪怕赔点钱也无所谓,他有的是钱。
正想说那钱该归阮将年。
可教唆的话还没说出口,就亲眼看到阮将年从裤子里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终止录音功能。
“你想说什么?”
阮将年收回手机,瞥到洛南开开合合的嘴唇,冷冷的问了这么一句。
想说,难为我们值得你动心眼。
洛南不敢说,眼睁睁看着那颗圆脑袋消失在巷子口,两只让他害怕的力大无穷的手臂也捉着那个小孩后衣领不见了。
张明寒习惯了被阮将年拎着走,甚至在其中找到强烈的安全感。
面对敌人,躲在将年身后,背对敌人,被拎到身前。
被护在阮将年的领地,张明寒格外大胆。
也更喜欢问蠢问题,“将年,你说房东阿姨会不会把钱还给那个外地人大哥啊。”
“关我屁事。”
阮将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白痴小孩,只嘴皮微动,赶在张明寒又要问什么时,又道:“关你屁事。”
“不是,将年,前边那个人是我养母哎。”
这语气,像是和养母关系多好似的,丝毫听不出是被磋磨长大的自卑少年。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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