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颂月冷哼一声,故意撇过头去不看她,把簪子搁在了右手边。
季渝宁笑着追过去:“姐姐不日便入宫,我不过演习一二,日后在宫里见了姐姐好行礼。”
詹颂月哭笑不得,出手来点了点季渝宁的眉心:“就你嘴贫,快低调点些吧我的小祖宗。”
前日,封后的圣旨已经送到詹相国府了,只待今年十二月,詹颂月便会入宫为后。
“我原以为你会比我早些成婚,这样我还能送你出嫁,谁成想……那个陈王世子这样眼瞎心盲。”
詹颂月又想到了什么,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和怜惜。
季渝宁拉了拉她的手,反而宽慰起了詹颂月:“婚姻大事再急也急不得,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她以为詹颂月会感动点,但对方深吸了一口气,冲她翻了个白眼。
“你给我长点心吧。”
詹颂月连连摇头,“那忠武伯是怎么回事?”
季渝宁面无表情:“无非就是父亲满意他,让我过几日在祖母的寿宴上与他见上一见罢了。”
“我呸!”
雅间里都是自家人,詹颂月彻彻底底把她那贵女风范扔到了门外,又翻了个白眼。
上一个是给季渝宁的,这次是专给镇国公的。
詹颂月冷笑道:“他想卖女求财为那个废物儿子填赌债,京都就等着看笑话呢!”
此时的詹颂月明显已经有些上头了,季渝宁可不敢忤逆她,只是好笑地附和了她一句:“谁说不是呢。”
詹颂月点了点头,似乎是满意了她的反应,和颜悦色地重新挑起了饰。
一边选着,她一边继续开口:“所以,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季渝宁摸了摸鼻梁,手上沾了一些脂粉,就是没有开口说话。
“你总不会真的要与他相看吧?”
詹颂月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看她,收获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
“你疯了?忠武伯那种烂人,小妾比正妻先进门,家里斗着法,家外还养着七七八八的人。”
詹颂月气笑了,“你爹都比他强。”
季渝宁低着头任由她说,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欲言又止。
詹颂月剐了她一眼:“说什么就说,你哑巴了不成?”
“不是。
只是第一次从你嘴巴里听到我爹的好话,有点惊讶。”
季渝宁淡淡地回她。
詹颂月无语:“你自己有本事少骂点。”
“没本事,”
季渝宁温和一笑,“所以我这不是要乖乖去相看了吗?”
“你!”
生怕逗过了头,季渝宁见好就收,轻轻拍了拍詹颂月的手:“好了,我真的心里有数,我是绝不会搭上我自己的前程。”
詹颂月怏怏不乐:“我知你在镇国公府处处不易,也知你心里藏了不少事,无论如何,你莫要犯傻。”
“我知道。”
季渝宁点头。
“你知道什么东西,我次次都说不要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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