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毕竟沈大人这里,你住着也名不正言不顺。
若是孟家哪里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我让我母亲认你做干女儿,有承恩公府撑腰,靠谁再欺你。”
若是换做十年前,窈娘孤苦之时,有人说这般关心她的话,她必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报答。
可惜了,邬若兰这话说的不诚,窈娘也不需要这些好听话点缀。
谁知,此时从院里传来一道冷喝,有着让人惊惧的压迫:“有本官在,谁也不能欺了她。”
邬若兰蓦然站起身,看着渐渐走近的沈谦,一身紫袍与玉带十分贵气打眼,偏偏他连头上的襆头也未摘下,看着盛气凌人,让她心头一震。
窈娘眼中带着几分埋怨,嗔了他一眼,才解释道:“邬小姐是来看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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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沈谦进了屋,将头上的襆头取下,鸳儿上前接过,小心放到桌上摆着。
而沈谦只掸了掸衣袍,就在窈娘身边坐下,如此随意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熟稔,邬若兰哪里还不明白,只是她心头只当窈娘是又给沈谦做妾了。
她挺直了背脊,用了最好的仪态福身:“若兰见过沈大人,今日上门叨扰,实在是担心……担心孟家妹妹的身子。”
沈谦点点头“嗯”
了一声,再道:“邬小姐有心了。”
屋里的气氛因沈谦回来,变得格外怪异,邬若兰看着两人挨着坐下,就连眼波与呼吸都是登对的,心里酸苦,只得道:“既然沈大人回来了,若兰就告辞了,待过几日再来瞧孟家妹妹。”
她一口一个孟家,又唤窈娘妹妹,自然是将窈娘摆到了妾室的位置上。
沈谦伸手去将窈娘冰冷的掌心握住,这才抬眸看了邬若兰一眼,肃然道:“你们虽年岁相当,但我与你父亲也算同辈,窈娘是我妻子,你称她为妹妹,岂不是平白给你母亲降了辈分?”
邬若兰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喃喃道:“妻子?”
若是她天真些,或许要问沈府知不知道此事,可邬若兰来时已找人打听了沈府近日的情形,哪里不知道沈谦与沈老夫人打着对台。
眼下更确信了,就是因为窈娘的缘故。
高门贵女生来的傲气,不允许她落泪,可那份少女怀春的情意让她难受痛苦。
她很想问一问,沈谦知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情,可这话无疑是自找苦吃。
“既如此,若兰先告辞了。”
回府的马车上,邬若兰越想越觉得失了脸面,恨窈娘这是拿她当猴耍。
帘儿见她脸色不愉,眼眸一转,计上心来:“如今沈老夫人还未认下她,小姐不如先下手为强。
索性先前在宫里没成事,在宫外做成了,不也是一样?”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心头各有自己的算盘。
茶香氤氲缭绕,沈谦将窈娘打横着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似怀珍宝,易碎易散。
连呼吸也轻柔许多:“你何苦与她周旋,到底是耗了自己的气力。”
一边说着话,自顾自褪去外袍,与窈娘挨着躺下,这才将几日里的疲乏缓解了去,闷声道:“况且,就算你把她关在外头,也无人敢说什么。”
未婚姑娘跑到男子的屋里,这成何体统。
窈娘依偎在沈谦怀里,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这才安心的闭上了双眼,道:“邬小姐只是倾慕于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她难堪。”
沈谦听着话就有些不满,顾念着她的身子未好全,只温柔地在她腰上轻揉,缓慢又惬意。
“她倾慕于我,更倾慕于我的权势地位,若我只是贫穷书生或一介草民,她怕是要避之不及。”
分明是这样的话,偏偏是在窈娘的耳畔说着,那热气在她后颈流转,带着撩拨与不言而喻的热切。
“别闹。”
窈娘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娇气:“你几日没好好休息过了,正好我也乏了,就当是陪我睡会儿。”
沈谦听罢,双手一顿,不敢再动弹,只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任由周遭皆是暧昧撩拨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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