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借此机会,郁松棠准备亲自来一探究竟。
郁松棠和仁若在街上打打闹闹,身边又有家里的护卫在暗处跟着,谁也没现身后有双眼睛盯了她好久。
“少主,用不用”
封煜身边老仆模样的开了口,还没等他说完,封煜冷漠地打断:“徐祥,我记得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替我拿主意。”
“老奴知错。”
徐祥头都没抬起来,听见这声音,便毕恭毕敬地又退后了几步。
封煜再去寻刚刚凑巧扫到的英气面孔,却已经走远。
郁松棠虽然着了男装,步伐体态依然是步步生莲,加上身材纤细,他一眼便分辨出这是女扮男装,这脸倒没那么像,人的感觉才像。
“去查查。”
封煜踩上台阶要上马车,用着不可抗拒的语气吩咐下去。
徐祥哎了一声,撤下两个手下让他们跟过去,自己在原地看着封煜的马车扬长而去,硬是拐了弯到彻底看不见,他才把身子完全直了起来。
“徐叔。”
身后闪出两个人将他搀扶住,颇为不满地抱怨:“他算个什么东西,仗着自己身上流着一般那位的血,竟敢嚣张至此,看他回去之后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徐祥听手下人替自己鸣不平,纵使心中对此有别的看法,也不便当下斥责他们,只平淡道:“祸从口出,这话你在我面前说无妨,若是回去了还敢这般口无遮拦,到时候我可护不住你。”
那封煜性格乖张,性情乖戾,说一不二的气势倒是随了那位,日后就算登不上那位子,也必成大器,现在得罪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徐祥到这把年纪已经活成了人精,该不该招惹都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坐在平稳马车里的封煜闭目养神,绕了几个街区,已经到了郊外,忽听得马车顶上落下一声,他才睁开了眼,面无表情道:“怎么样了?”
他天生眉眼凌厉,右边下睫毛尾处有颗小痣,又多挑出来些女子般的桃花媚意,素来不爱笑,端坐在夜里的马车中,眼睛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顶上低沉一声传来:“少主,桩子已经插下去了,就看您什么时候愿意拔起了?”
寸金张开双臂,整个人紧紧地趴在马车顶上,就着中间一条细细丝线往里头传话,恭敬至极。
“呵!”
寸金的消息来得比封煜想象得还要快,他心中又惊喜效率之高,又暗骂这帮老东西不是不贪,只是还没贪够,“先留些时日,这钉子扎得越深,拔出来的时候勾连出的血肉也越多,这人也越疼。
我要这些老东西的鸣没有用,要的是他们那些腐烂无就的血肉。”
寸金沉默不语,听他说完才闷道:“属下明白,少主放心。”
“你办事,我就从来没有不放心的道理。”
封煜拉下丝线,顶上的小口便合上了搭扣,寸金知道这是让自己离开的意思,再次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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