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玹朔的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下,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死亡就在他耳边大口喘息。
这对他而言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并不因此害怕,他知道这是幻境,身边这些人只是灵力幻化而成的魂体。
但当他看到刀挥向自己那个片刻前还邀他喝酒时的父亲时,心中还是不忍。
玹朔站了起来,将那把即将落下的刀,用身体奋力撞了出去。
一把剑随即插入他的腹腔,他踉跄了一下朝那个依旧站着的人吼道:“为什么!”
这是一句不会被回答的话,这是一场不会终止的杀戮。
“父亲为何要这样做?”
一个披着铠甲的陌生男子大步走了进来,应声停下的是已经浅浅插入玹朔胸部的一把沾满血渍的剑。
领头的人躬身向那位男子行礼,答道:“公子,属下只是服从家主的命令。”
“由我来接管这里,你先前去宫中支援我父亲。”
“是。”
之后,正刺着玹朔的剑被拔出,院中那些手中握刀的人跟着答是的统领离去。
院落霎时变得空荡,只有那位公子,玹朔和聚在他身后的父母和六七个还没轮到死亡的人以及陪伴他们的尸体和铺天盖地的血。
“各位受惊了,我原只想找到前日晚上那个四处询问客栈是否有上房的红衣男子和那晚在主街上敲锣的更夫,却不想父亲如此大张旗鼓。”
玹朔听到这话,轻蔑地笑了一声说道:“你未免太猖狂了些,如今你寡我众,如此云淡风轻一番话便想将此事一带而过?”
他感知到这周围没有其他魂体的气息,他本想用法术将眼前这人了解,但有熟悉的气息在这周围让他不能这么做。
“你怎知我独身前来?各位可信他的话?各位不如帮我将人找出,我放各位安然离去。”
更夫每日的值守都有文字记录在案,他不过是在玩一场游戏。
那人提着剑走到玹朔附近,语气轻佻:“还没有人找到吗?”
话音刚落,玹朔身后又有一人倒下。
“我说!
我说!”
出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玹朔的母亲,“就是他们。
“她用手指向玹朔和他父亲。
“怎么证明你说的话?”
“他们是我的儿子和丈夫。”
她的语气颤抖。
“这么说来,很可信。”
说罢,那人将干净的剑捅入玹朔父亲的身体再利落地拔出,玹朔身旁的人重重地倒下,后脑正对着玹朔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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