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细密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身上,犹如一条吃人的猛兽,仿佛要将她的生气啃食干净,皮肉早已麻木,但骨缝中却生出刺痛。
她的意识在接连的鞭打下逐渐变得模糊,却又因疼痛惊醒,那痛进入骨血,仿若灵魂也要被撕裂吞吃。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累了。
王嫣澜停下手,一边漫不经心地收着鞭子一边笑着说:“你猜的没错,就是我干的。
你这样的狐媚性子不是最爱与男人纠缠吗?所以我给你找了全金陵最肮脏的男人。
没想到却被周雅然那个贱人算计,她竟敢将你送到太子哥哥的床上!”
突然她神色一变,不顾形象的大声嘶吼,看上去就像个失控的疯子:
“你有什么资格和太子哥哥在一起,他是我的,我们自小便有婚约,若不是司天监那帮子废物从中阻拦,我们早就成婚了,哪里还容得下你使这些狐媚手段。”
魏鸢看着眼前的彻底疯魔的人,觉得可恨,又觉得可笑,从前她们是那般要好的姐妹,一见如故,无话不谈,却不知从何时起两人逐渐疏远,最后走到这般地步。
一阵咳嗽扯动疼痛的胸口,胸腔里蓄满的鲜血仿佛一下子找到了豁口,喷涌而出,鲜血的血液中掺杂着黑色的血块,落在地上,砸出朵朵幽暗的花。
恨意在心间翻涌,她咬紧牙关,忍着腹中疼痛。
她想要活下去,想给哥哥报仇,但她深知一切都是妄想。
几百年来,只要是入了典狱的人,从没有活着出去的先例,况且为了皇家颜面,圣上断然不会让自己活着。
见她这副样子,女人更是笑得开怀:“怎么,这就承受不住了?可是我还没说完呢!”
“这两日我听到一件好玩的事情,想着你应该会感兴趣。”
王嫣澜:“近来礼部侍郎顾大人亡妻的棺椁被人挖了出来,结果一打开棺材却现王夫人的骨头竟然是黑色的。
再一查看,那骨头上却开满了黑色的花,原来是中了相见欢的毒。”
“不如我们顾才人好好猜猜,这下毒的到底是谁呢?”
魏鸢看着那张扭曲的脸,挣扎起来,身上的锁链碰撞出刺耳的声音,一双明媚的眼睛变得猩红,出痛苦的声音:“王嫣澜,你竟然如此对待母亲,你还是人吗?”
“我早就不是人,从我嫁给萧策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
夜已深,魏鸢身上的锁链被解开,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狱卒按照吩咐给她灌了一碗参汤便不再管她,只让她躺在地上自生自灭。
身上不知何处再次涌出大量鲜血,温热的血将冰凉的地面也染上一层暖意。
魏鸢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往日里流光溢彩的桃眼已然失去了神采。
关至典狱已有月余,一个月前,她还是宫里的顾才人。
后宫女子众多,从不见天颜的也多,而自己便是其中一个。
魏鸢还记得那日正是六月二十四日,是雍朝供奉的荷花娘娘的诞辰。
皇后在宫中举办了宫宴,为荷花娘娘庆生。
宫中大小嫔妃皆有赴宴,除了缠绵病榻多日的魏鸢。
入夜前,宫女如雪铺整床榻时偶然提起猗香园的荷花开得正好,求着魏鸢一同去看看。
猗香园紧挨着长乐殿,但因地处偏僻,且院中荷池窄小,比不得观澜园里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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