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提醒了一句,“小姐,咱们这里的套餐全部都是双份的。”
甚至看霍青栀的眼神在嫌弃她没有眼色,人家小情侣来吃饭,她做什么电灯泡。
那端,舒执聿已经进入包厢,朱温苓迟一步,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我不吃。”
霍青栀语气生硬。
服务员不再说什么,毕恭毕敬地带着他们去了包厢。
包厢内,暧昧的暖黄灯,桌布是酒红色,墙壁上的壁画是极具爱情色彩的亲密接触。
高脚杯内的红酒散发着淡淡的樱桃味,这儿的空气都是甜的。
霍青栀却每喘息一下,都觉得胸腔胀痛,站到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朱温苓问舒执聿吃什么,舒执聿让她选。
选完了主食选小餐,还有室内音乐也在朱温苓的要求下,换成了国外一首很有名的爱情曲目。
点完东西服务员就走了,不多时牛排就上来了,空气中弥漫着牛排和酱汁的香气。
霍青栀一点儿也不饿,站在窗边跟木头似的,听着朱温苓撒娇让舒执聿把牛排给她切成小块。
透过窗户依稀能看到舒执聿冷白的侧脸,袖口挽起动作井井有条的切牛排。
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拿着刀叉时青筋凸起,筋脉顺延着手臂隐入寸寸分明的小臂。
看了几秒,霍青栀就敛下眼睫,尽力让自己在总不经意间沉沦的状态中清醒。
蓼城多少女人,不是曾经喜欢过舒执聿就是正在喜欢舒执聿,又或者还没见到过他本人还未喜欢上。
外界传言他是女人的收割机,连年龄都没有限制。
这一点,霍青栀认,尤其她看着舒执聿从混不吝的高中时期,到如今顶天立地成为跺跺脚就能令人颤三颤的人物。
她对他的感情埋得深,深到骨子里,哪怕到了今天能理智地告诉自己,离他远点儿,也做不到让自己忘记他。
填满心房和骨髓的人,哪儿能忘得了?
一顿饭吃完,霍青栀站得腿都发麻,好在朱温苓放下刀叉,应该是要走了。
“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她就走了。
包厢里悠扬的音乐声持续不断,霍青栀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冷不丁贴上男人精壮的腰腹。
她身体被舒执聿圈在窗户和他胸膛之间,他两只手抵在窗沿微微低着头,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落下。
我跟他不会在一起
霍青栀身体一僵,反应过来侧了下头,抬脚就往后踢。
却被舒执聿捉了脚腕,将她身体转过来,她姿势不雅骑在他腿上,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你是哪儿有病吗?!”
她低低嘶吼。
舒执聿从容淡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把我当替身能满足心灵的创伤,就得付出点儿什么,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是这个道理,可面对他的理所应当,霍青栀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她也不想与他讲道理,索性说,“能弥补我心灵创伤的办法多的是,我没必要冒险!”
话音刚落地,她腿上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手突然用力,她被拉扯得贴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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