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视察诊所装修进度,钟镇南坐快车匆匆回了趟老家。
意晗前一晚还在听他说明天一大早回去,第二天晚上忙完公司事务,没打招呼就去夜店办公室,便看见钟镇南已经坐那里认真干活了。
哦对了。
现在不能叫夜店办公室了,钟镇南觉得不文雅,给这小小的空间起了个名字——
绿森小苑。
不理解理科生的脑回路。
楼下是夜店,装修又甚是新潮,怎么看都不适合这么森系又别致的名字。
“等我挣钱了,我就去云南,开一家民宿,每天都在那里睡觉。”
钟镇南满怀憧憬地说些话的时候,意晗忍不住看着他露出痴痴的笑。
倒不为了他的美色,而是为了他的理想乌托邦而笑。
虽然钟镇南前2o多年顺风顺水,从学业到事业一路高歌,但是他却像是没有被现实鞭策过的单纯少年,梦想说出来都是如此文艺清新。
虽然他有着学霸头衔,但是他并不像一个商人,没有精明的心眼,心里只有理想的未来。
从老家回来,钟镇南不知怎的又多了一个新想法。
“我教你开车吧?”
钟镇南有些期待。
没有给意晗犹犹豫豫的机会,他很快就把练车这件事提上日程。
“你学会开车了,以后我喝酒了你就来接我,我呢,不想出现酒后失态的事。”
钟镇南坐在副驾驶吹着风,慢条斯理地说。
“酒后失态?比如什么?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钟镇南吗?”
意晗轻笑出声,问。
“比如……”
钟镇南摸着他高挺的鼻梁,似乎在认真思考,沉吟片刻,说,“我不会背叛你。
不管是清醒的情况下,还是不清醒的情况下。”
意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只是一刻分神,便稍微偏了道,差点别了隔壁车道的车。
“小心开车!”
幸好钟镇南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方向盘。
“开车不要分神,你在想什么?”
钟镇南后怕地摸着胸口,一边抱怨道。
意晗没有解释,只是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暗自定了定神继续开车。
他是故意的吗?
自己好像和他说过自己和任恒鸣的分手导火线吧?
意晗忍不住心里犯嘀咕,完全没心思去注意钟镇南看着她的眼神有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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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的客户寄来了一大箱特产。
张晓高兴地抱着箱子进来任恒鸣办公室开会,无视了伸长脖子正想看有啥吃的其他几个人,直接放到了任恒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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