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许小娘子和他的相公苏兄弟以及好朋友夜公子,他们进山游玩迷了路,正巧碰上我们,我就让他们跟着一块儿下山了。”
张老妇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听自家儿子这么说脸上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她常年住在这山里也是晓得这其中的恶劣的:“在山里多长时间了,被冻坏了吧,快快进屋,我叫他婶儿给你们煮点姜茶暖暖身子。”
许如卿见张老妇人面善,那慈祥的笑容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疼爱自己的阿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温暖:“好,那就多谢大娘了。”
许如卿背着苏熠宸走到张家的堂屋,张大娘连忙找来藤椅张罗着苏熠宸坐下,随后叫来自家姑子给三人端来热乎的姜汤。
三人皆是被山里的寒气冻得麻木,这一口姜汤喝下去,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张大娘的姑子张婶把三人喝干净的碗收拾了:“你们坐这儿先歇会儿,我嫂嫂做饭去了,今晚就留在家里吃个便饭,不急着走。”
许如卿也正有此意:“好。”
张大龙走进来,接过张婶手里的碗:“婶儿,洗碗这活儿我来吧。”
张婶子不愿,张大龙去山里这些时日肯定累坏了,这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儿呢,她怎么舍得让他累着。
“你这孩子,去,歇着去,婶儿什么时候需要你帮了。”
张大龙硬是从张婶子手里抢走了碗:“婶儿,你留下来陪陪许小娘子他们,他们在山上肯定受了不小惊吓,又初来乍到肯定不适应。
你留下来和他们说说话,你知道的,我一个老爷们儿嘴糙。”
张婶听此也是这个道理,只好作罢。
张大龙拿着碗转身走出屋子,只是那双腿一瘸一拐的,刺痛了张婶子的眼。
“哎……”
张婶似轻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张大龙的背影,眼中写满了无可奈何。
张婶手上没事儿可做,便从里屋拿来了针线做女工,坐在黑的木凳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许如卿他们话着家常,只是每每提起张大龙时,张婶子总会表现出惋惜无奈的神色。
张婶子和张大龙长得有几分相像,都是那种看上去老实本分的长相。
许如卿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情绪,便问道:“张婶儿,张大哥他的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提起这个,张婶子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连做针线活的心思都没了:“哎,都怪我们张家的人命不好,什么天灾人祸都让我们给遇上了……大龙孩子这腿啊,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碰上山体滑坡,他为了救村头田家那小子,被山上滚来的石头砸断的。
我们家又没钱,请不来郎中给他医治,只能靠土方子养着,他的腿就变成了这样……”
张婶子是自梳女,年轻时候爱的人死了就再也爱过其他人。
张大娘也是年轻的时候便死了丈夫,独留下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给她抚养。
如今张大龙已然及冠,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残疾,这对于全家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最悲伤的莫过于自家嫂嫂了,每到深夜来临,她总会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的哭,一个女人的前半生吃尽了太多苦,如今好不容易孩子都拉扯长大了该享清福了,却不幸生了这样子的事。
这么想着,张婶子眼里隐隐闪烁着泪光,不过为了不让客人担心,她极快地收回了眼底:“你们几位先坐着,应该差不多了,我去厨房帮嫂嫂把菜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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