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曾经是两个人的小家,一切如故,只是已经不会再有乐乐,他硬生生把他自己从秦西的生活里剥离了出去。
秦西留下来,坐他坐过的椅子,看他看的书,他留下来的气息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流走。
秦西停了心理咨询室的工作,因为她也成了一个需要接受帮助的人,没有办法带着平和、客观的心情去听别人的倾诉。
她感觉自己病了,穿行在校园里的时候,像一具行尸走肉,心痛如斯,表面却要装得若无其事,遇见熟人还要笑着打招呼。
遇到sissi的时候她倒没打,sissi却关切地走过来,问:
“秦西,你怎么了?”
sissi人很美,她穿着蓝色连衣裙,露出雪白颀长的手臂和脖颈,尖尖的下巴娇俏而美艳。
秦西不说话,sissi反而更担心,挽住她的胳膊跟她一起走:
“你要去哪?我陪你。”
sissi跟着她回了家,什么也没说,默默替她收拾了堆了一桌的泡面盒子,扔了可乐瓶,扫了地,烧了开水,把堆积的衣服拾到洗衣机里。
她用一双好看的手帮秦西把家里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最后坐到秦西身边来。
秦西往下坐了坐,倚住她的肩。
“我失恋了。”
“我知道。”
sissi拍拍她的背,“我知道。
现在轮到我来安慰你了。”
☆、彷徨
秦西去做了许多从前没有做的事情。
一个人总是比两个人自由得多,想做什么都不用顾虑另一个人的想法,以前跟乐乐在一起的时候她几乎都是以乐乐为中心而活。
接受sissi的邀请,试着看了午夜场电影,偌大个放映室只有她们俩,包场似的。
剪短了头发,乐乐对她的长头发总是有种病态的迷恋,一刀都不许剪,只有分叉了才让她修一修,她留了好几年的及腰长发,打理起来麻烦极了。
看喜欢的乐队的演唱会。
她喜欢一个很小众的独立乐队,太小众,以至于身边很少能有人跟她一样能欣赏得了那歌声的,包括乐乐。
但还有不吃饭、晚睡、手机玩到天亮……她出现了失眠的症状,她在书上看过,那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当个体离开了支持自己生存的人的时候,就会保持警惕,不易入眠。
她买了去西藏的机票,生平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自己订路线约客栈。
在飞机上吃了颗褪黑素,迷迷糊糊地睡着,却睡得很浅,一面感觉自己有点意识一面又醒不过来,直到飞机落地被空姐叫醒。
秦西托着行李箱,踩在陌生的土地上,看到瓦蓝瓦蓝、透明澄澈的天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坐在客栈旁边的小酒吧里,听系着红领巾的民谣歌手弹着吉他唱《花房姑娘》,唱《一江水》,唱《米店》……红领巾,那天是六一,秦西捏着盛了青梅酒的玻璃杯,想,原本这个月底他们就要订婚。
有留小胡子的男人搭讪她,请她喝鸡尾酒,夸她长得像汤唯,她白了人家一眼,出门回了客栈房间。
那房间里是一张雕花大床,还摆了一扇很大的镜子,夜里坐在床边怪是吓人。
她关了灯,用被子裹住全身,头也埋进被窝。
思绪异常清醒,她摸到手机,打开通讯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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