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临,在黄龙寨绵延而下的顶端,有一座祠堂,称作黄龙家祠。
年近五十、满脸络腮胡的龙蕴藏正跪坐在祠堂内的蒲团上,他面前的案台上摆放着众多灵牌,这些都是为黄龙寨的建立做出牺牲和贡献之人。
而案台的最上方,放置着一排灵牌,约有十来个,他们是最早建立黄龙寨的那批人,也是如今黄龙寨中大多数人的先辈。
龙蕴藏先给诸位逝者敬上三炷香,然后看向最上方灵牌中的一个,那灵牌上刻着五个大字——龙许阳之位。
“爹,今天是您孙女大喜的日子,孩儿来告诉您一声。”
龙蕴藏如此说着,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可说完后还是忍不住神色一黯,又嘟囔起来。
“爹啊,不是孩儿说您,您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讲给孩儿听也就算了,干嘛还非得说给绣儿听呢?”
“这下可好,那孩子现在一门心思要去那什么天罡山,整天闹腾得我头疼得厉害,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孩儿实在没办法,就给她绑了个新郎官来。”
“不过爹您放心,我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塞给咱们绣儿。”
龙蕴藏说着,脸上忽然露出得意之色:“前些日子,绣儿去了趟黄龙城,回来之后就一直念叨一个名字。”
“都说知子莫若父,算起来绣儿也到了这年纪,我估摸她是在黄龙城看上了哪家小子。
昨日我去黄龙城办事,您说巧不巧,正好让我碰到了那小子。
我寻思既然这么有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那小子绑回来了。”
“今天就让他俩洞房花烛,断了绣儿往外跑的念头,这世道这么乱,我哪能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出去闯荡,爹,您说对吧?”
……
“阿英。”
“喂!
你们在干啥?”
“我说……”
背着一把长剑的龙绣从黄龙山顶练剑归来,已是傍晚。
刚踏入黄龙寨,龙绣就隐隐感觉到寨子里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夜色中的黄龙寨到处张灯结彩,那热闹的架势比起过年还要更胜几分。
寨子门口平日里熟悉的玩伴神情怪异,她想要询问,对方却笑着跑开。
“搞什么?”
龙绣奇怪地嘟囔着,伸手擦了擦因这一日修行而布满额头的汗水,迈步走进寨子。
但寨子里的气氛愈古怪,她有心和那些来来往往的居民打招呼,可居民们大都在这时朝她投来同样怪异的笑容,这让龙绣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老爹又在搞什么鬼?”
龙绣很快意识到此事恐怕和她爹有关,这些日子以来,她爹为了留住她,可是没少折腾各种事情,也不知道这次又在捣鼓什么。
想到这里,这位颇有几分英气的俏丽少女紧紧握住双拳,在心里又暗暗骂了一遍那个名字。
“魏来!
别让本小姐找到你!
否则一定把你的胳膊卸下来。”
没错。
黄龙寨的大小姐龙绣姑娘极其讨厌魏来,确切地说,她这十六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一个人。
而这一切得从数月前说起。
龙绣小时候,她母亲患病早逝,龙蕴藏每天忙着处理寨子里的各种事务,对龙绣疏于管教,是她爷爷龙安阳将她一手带大的。
身为黄龙寨最早的那批原住民,又有一些修为,按道理应当在黄龙寨百姓眼中颇有威望。
可实际上,他却是居民眼中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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