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有些紧绷,好似过度使用造成的不适感。
摸了摸嘴唇,记忆回笼他昨天好像亲陆程来着,感觉还不错。
接吻是一种很奇妙的游戏,舌头的追逐嬉戏也是一种乐趣。
电动牙刷的软毛碰触到了舌尖,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
大脑一瞬间清醒起来,来不及吐掉嘴里的泡沫,丢掉电动牙刷安梨言慌乱的跑去床边掀开了被子。
灰色的床单都是白色的印记,安梨言一直想忘记的事情瞬间窜进了脑袋里。
昨夜与陆程亲过之后,“软肋”
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一时之间烦躁的睡不着。
于是做了男人都会做而他不怎么做的事情。
何小志一直说他是性冷淡,对那方面不感兴趣,怕不是不行。
他特想告诉何小志他不是不行,而是不想。
在他想的时候,他也是特别厉害的,床单上三个污渍就是对他实力最好的证明。
害怕来打扫的保姆阿姨看见,于是安梨言跟青春期的少年似得羞愧的扯掉床单迅速团成一团,丢进了洗漱池里。
打开水龙头,瞧着床单都湿了印记也不见了,安梨言才彻底放下心来。
外面是陆程催促的声音,“阿言,起床了吗?要迟到了。”
安梨言心虚的厉害,“起来了,洗脸呢!”
将床单泡在洗漱池,安梨言简单的洗了把脸出去吃饭。
坐在餐桌,看着早餐安梨言由衷的佩服陆程,昨夜喝醉了还能早起。
安梨言宿醉都会很难受,不仅头疼、身体都是疲惫仿佛死过了一回。
陆程将外面买的包子递给安梨言说:“没睡好吗?看你很憔悴。”
安梨言扯了扯嘴角,咬着包子道:“做噩梦了。”
其实不是噩梦,而是太兴奋了,以至于整个人都是精神的,直到虚脱才知道累,这会儿再想睡觉已经来不及了。
陆程又问:“我的嘴唇有点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
安梨言心虚的低下了头,开始很认真的吃包子。
包子是牛肉馅的,他不是很喜欢,但这会儿也吃的津津有味。
他倒不是多爱吃,而是用吃来缓解此刻的心虚。
“哦,原来不知道啊,”
陆程漫不经心的说:“我还以为被你咬了。”
安梨言一口粥喷出来,剧烈咳嗦的接过陆程递过来的纸巾擦嘴道:“怎……怎么可能?”
总觉得陆程是知道什么了,陆程看他的眼神都是打量,此刻话里话外也都是试探。
安梨言烦的抓耳挠腮,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我是那人吗?”
这是最无力的一种解释,安梨言已经没词了。
“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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