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恨自己,她最恨自己。
最开始的唯由,只是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它那么柔软,那么无辜,是自己把力量输送给他,是自己不会控制两人间的联系,是自己的无知和疏忽放纵一切变成了现在这样,是自己的生命,为了自己的生命,才害得唯由死去。
所以她更恨其他人了,她要恨其他人,她必须恨其他人,否则她对自己的恨会让她活不下去。
都是他们的错,都怪他们,真唯告诉自己。
不然,她就活不下去了。
她态度激烈地要求父母解除和五条悟的婚约,五条家在五条悟的授意下平静地接受了。
她态度明确地厌恶和拒绝着花泽类,花泽类想和她缓和关系,但都被拒绝了。
她精神状态危险,每天都活在崩溃边缘,花泽夫人试着找过几个心理医生,还经常教育她,但也都失败了。
最后花泽夫人不愿意再管她,她也渐渐沉寂下去,大家就好像默认一般无视着她时不时地崩溃发疯,一直到现在。
“我觉得类没有错,一点错也没有。”
道明寺司不服气地说:“类只是在救她,花泽真唯凭什么总是那个态度对类?”
“所以你们才跟花泽桑关系不好吗?”
牧野杉菜问。
“关系不好?不不不,我们不只是关系不好,我们是互相厌恶。
本来这事就跟类没关系,类就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了救她的命拔除了那个咒灵,然后就被她记恨上了,你说类倒不倒霉?咒灵也是她自己惹上的吧?她不惹上咒灵也就没这些事了。”
“哎,总觉得,很复杂。”
牧野杉菜苦笑一下。
她和道明寺司回到大礼堂,晚会已经开始很久了。
“你们也太慢了吧。”
美作玲抱怨到。
“单身狗懂什么。”
道明寺司牵着牧野杉菜的手走到座位上。
“嘶——”
西门总二郎抽了一口凉气:“我们最近可都在空窗期,司你这扫射范围有点广啊。”
“广什么,说得就是你们。”
道明寺司翘着二郎腿嚣张地笑。
音响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面有请冰帝学院xx部为我们带来歌曲《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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