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肮脏声音猝不及防钻进她的耳蜗里。
“她有什么资格高傲?谁给她那么大的脸装b啊?”
像把飞刀,直她的胸腔,鲜血淋漓。
手指捻紧的书页变得皱巴巴,扭曲拧巴地呻吟。
不久,后排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全班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阵闷钟敲响,丁隐棂万念俱灭。
心里绝望回荡:完了。
紧接着,讨论声悉悉索索,络绎不绝。
“柳桑茴怎么哭了?生什么事?”
“好像跟丁隐棂吵架了,两人都分开坐。”
“看上去两人不像吵架吧,离别前丁隐棂还跟她说话来着,不知道她哭哭啼啼个啥?”
“反正一哭就有男人围着哄,是我我也哭。”
“好朋友也会嫉妒,柳桑茴异性缘太好,丁隐棂难免不服气。”
“你们男的真会睁眼说瞎话,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嫉妒她?”
“看把你酸的,依我看,你最嫉妒。”
……
流言蜚语如箭雨铺天盖地扎过来。
丁隐棂后背中箭,覆盖一层密密麻麻的刺痛。
那些肆虐的猜忌化为巴掌,一掌掌刮到她脸上。
再次被恶意曲解。
泪水在眼眶内不停打转,丁隐棂拼命兜住。
整堂课,她都保持一种姿势,生怕一有动静,就会惹来非议。
神经紧绷一直持续到下课。
一只手轻轻拍她肩膀,她回头看,是柳桑茴,眼睛红肿。
“棂棂,可以跟你聊聊吗?”
柳桑茴的鼻尖小巧精致,点缀一抹红,密长眼睫毛还挂着小珍珠。
丁隐棂明白,必须跟她出去,否则死期将近。
顶着众多炙热目光,丁隐棂跟在柳桑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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