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和易雪清顿时激动了起来。
那几名女子见南教的若皆倒下,先是震惊不已。
但看那白云间目光正在易雪清他们身上,见状,偷偷绕到他的身后,飞出红绸,向白云间缠去。
“退下”
穆楚辞一声厉喝意欲制止,可已为时已晚。
白云间只不过一记长剑倒勾,红绸们顿时四分五裂,几人也被剑气震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他又缓缓走到穆楚辞身边。
“这几个人我带走了,不知南教少主意下如何?”
“前辈,悉听尊便。”
局势已定,这白云间的武功他早就于十年前就见识过,就他带的这些个人,七杀一个都没来,现在还真不得与他硬碰硬。
白云间带着几人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父亲也在中原吧。
告诉他,改日我有空,一定登、门、造、访。”
说道后面四个字时,白云间脸上的神情变的莫幻莫测了起来。
穆楚辞则是脸色一沉。
“是。”
已近凌晨,居乐酒肆内仍然灯火通明。
花如玉斜身半倚在柜台,漫不经心的翻着账本。
她似乎有些困了,不停打着哈欠。
酒肆灯火晃动,她抬了一眼,望向门外。
白云间背着歌吟,后面跟着易雪清南灵,步履匆匆。
他肩膀那块的布料透着殷红,但那并不是他的血。
花如玉急忙上前,看了一眼歌吟的伤势,轻声道:“随我来。”
众人随她走进酒肆后院,走进一处内室。
这里面竟是一间医室,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摆满架子。
内室中间还有一张玉床,气息温润,应是疗伤圣物。
“把他放在床上,灵儿留下。
其他人都出去。”
易雪清长刀撑在身后,眯着眼睛。
这一夜,她确实精疲力尽。
眼缝微睁,透过余光看着前面的白云间。
他双手抱胸,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也眯着眼睛。
他的脸上的伤疤由眼角一直沿到下巴,占据了他半张脸。
易雪清端详着他的脸,五官端正,剑眉如刀。
若没这道疤,年轻时也定是一个美男子。
他这武功,更是高的离谱。
纵是师尊,那个浮洲武学最高的天才,恐怕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从江南到中原,路上所见武林高手已数不胜数。
再想想浮洲,这一百年的固步自封,武学或早已许早已与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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