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拧眉,不爽他的态度。
竟然为了一只鹦鹉,几次三番将他忽视,他故意将嗓音提高了些。
“彼时还望你想办法出宫。”
被他打断,谢玉衡拧着眉露出淡淡不悦。
“嘘!”
竖起指尖,轻轻碰在浅粉色的唇瓣上,“安静些!
若是还想要你的嗓子的话。”
耳旁没了声音,谢玉衡的神色也缓和了些,点了点鹦鹉示意。
“听。”
可那只鹦鹉却怎么也不开口了。
指尖温柔的扶过毛,苍白的手微微使力,手中的鸟雀感受到危险,不安的噗嗤着翅膀想要逃离。
却被谢玉衡掐住了它的脖颈。
“畜牲!”
“畜牲!”
鸟雀叫的并不生涩,只是被谢玉衡掐着,叫的有些不太流畅,甚至有些含糊。
谢玉衡歪着头,勾着笑温柔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是谁叫你的呢?”
明明看不见,但谢玉衡也随着它的动作歪了歪头,“殿下吗?”
随后握住了它的躯体,五指用力,骨节凸起泛白。
而手中鸟雀的的五脏六腑皆被挤坏,霎时殷红的血从伤口同口鼻渗出。
指尖的温热渐凉,同淡淡的血腥味染上掌心。
鹦鹉被他随意扔在地上,方才有心思搭理那黑衣人。
“哦?她竟然还想着让我回去?”
谢玉衡失望道,“真可惜,我现在可是不想在回去了呢。”
谢玉衡想到了孟挽桑,脸上多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我寻到了比她更好玩十倍,不,甚至更多,也更加矛盾的人了。”
他知道,孟挽桑想杀他,却也想救他。
她自以为是的为他好,给他施舍。
这场戏才刚刚开演,他就已经很好奇,孟挽桑又能坚持到几时呢?
黑衣人望了眼地上没了生息的鹦鹉,他在他眼底看了嫌弃,后背有些凉。
瞧他现在这般冷淡的模样,如同刚才兴致盎然都弄鸟雀的人不是他一般,可明明刚才他玩的那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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