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咬紧牙,脚趾蜷缩,听到身旁的人一声轻笑,更是尴尬得脸上起了一层薄红。
忠伯最后结尾:“……和豆芽上的豆,对吗?”
黎婳强颜欢笑:“您问过张妈了呀?”
忠伯颔首:“是的,来之前我们先找张妈了解了一点信息。”
小姑娘性子好,刚嫁过来,对人也不熟悉,哪里会张口提什么要求。
就是这样才被欺负了十天,要不是盛庭霑回来了察觉到,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气。
老太太就是怕她委屈自己,又觉得盛庭霑经验不足,有些方面思虑不周全,才把他和吴妈派过来。
短短的几个小时,忠伯细心到这样,黎婳有些感动:“谢谢您。”
她承诺:“我会慢慢改掉的。”
忠伯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她知道盛家对她上心,不会委屈她。
和蔼地说:“您不用改。”
“我家老婆子手艺好,各种菜系都会做,除了这些菜之外,她会做的还多着呢,不影响她发挥。”
“待会儿您好好尝尝。”
黎婳笑眼弯弯:“好。”
晚饭的时候,黎婳特意多吃了半碗饭,和忠伯一唱一和,夸起吴妈的好厨艺。
盛庭霑看着和乐的三人,心想,这样应该能养胖一点。
守法
夜至深处,万籁俱寂,盛庭霑将收尾的工作处理完,走出书房。
卧室的房门留了一线,一屋昏黄的灯光流淌至走廊,像在光洁的原木地板浇上了一层晶莹的蜜糖。
进屋后,卧室灯亮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盛庭霑扫了眼床头并排的两个枕头,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走到外间到露台。
一支烟的时间太短暂,回房之后水声还在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婳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
盛庭霑坐在床尾对着的单人沙发上,长腿支着,拿着一份晚报翻阅,听到开门声,抬眼看过去。
阅读灯亮度在最柔和的一档,暖橘调的灯影柔和了男人冷厉的五官,但并不能冲淡他身上的锋芒。
黎婳看他似乎等久的样子,有几分无所适从:“你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我下次洗快一点。”
“没有。”
盛庭霑合上报纸,否认,“刚抽完烟进来。”
又问她:“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黎婳裹着浴袍,白嫩的脸上带着一抹被热气蒸出来的浅色晕红,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发尾还挂着水珠,站姿很规矩,“没找到吹风机。”
盛庭霑起身,把过期了半月的报纸随手丢在一边,几步就走到她身边,“我给你拿。”
走近之后,一股湿润润的甜香袭来,让他的呼吸跟着乱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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