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瑕不敢狡辩什么,匆匆的退了出来。
屋脊上的瓦片又被合上了,子元的身影又被埋在了夜色之中,他望着屈瑕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忽然露出了得意的笑。
陈公做事那么密不透风,鬻婕受他所教,处事风格又是何其的严密,凭屈瑕想要找到那个被鬻婕刻意隐藏的蛊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对子元而言,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夭夭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让她解解恨也是应该的事,只是此举难免会连累了筹划了这么久的鬻婕。
不过她早已经被熊赀察觉了,也不差这一件事,子元一声轻叹。
那夜的事就好像没有生过一样,之后的几日昭华台如往常一般安谧,唯一不同的就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夭夭抱着艰儿坐在暖榻上,外面的麦当和娥婵正忙作一团的清理积雪,生怕熊赀来了看到会骂他们。
熊赀种的那些玄都树到了寒冬腊月,那一身的花瓣终于落了个精光,但虽说没了花瓣,却仍是被积雪压得弯了腰。
娥婵从外面回来,神色紧张的走到夭夭旁边。
“夫人,可能需要您去宫门口一趟。”
夭夭不解的看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有个自称是蛊师的人,在宫门口咆哮了整整一日了,就是要见您,守军把她赶走了她还是跑过来,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
蛊师?难道跟她之前所中的蛊毒有关?
“无碍的,就当是出去放风了。”
娥婵抱着艰儿,跟在夭夭身后一路朝着宫门走去,夭夭一路无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离宫门越近,那个蛊师嘶吼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夭夭眉头微蹙,见夭夭来了,所有人都避让开来,宫门下,一个身着单薄黑衣的女子跪在那里,身上满是血淋淋的口子。
“你找本宫?”
夭夭问。
女子忽然爬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夭夭的脚,娥婵一惊,勒令她放开,被夭夭制止了。
夭夭低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脚的女子,道,“你想见本宫到底因为何事?”
“我,我……”
女子被冻得瑟瑟抖,松开了夭夭的脚,重重的把头磕进了雪里,“我犯了弥天大错,特来跟夫人您请罪,还望夫人能救我一命!”
夭夭看着她,等着她后面的话。
“之前夫人身上所中的蛊毒,是我引过去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夭夭冷然的说出这句话,“你让我救你一命,那又是谁人要害你?”
蛊师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是鬻夫人,我受鬻夫人之命以她的精血为引,向夫人您施下了蛊毒,但是鬻夫人现在想杀我灭口,我已经做了有违天道的事,不想死于非命,所以只能来祈求您的原谅,让我的罪孽能少一些……”
果然是她,夭夭僵立在那里,一动未动,屈瑕忽然带兵前来,不由分说的将蛊师给拖走了,纵使那人再三呼喊,夭夭也没有理会。
忽然一声嘹亮的哭声响起,是艰儿醒了,娥婵赶紧抱着晃着,试图安抚着襁褓中的婴儿。
“多亏了她的蛊毒,我们才会这么痛苦。”
这低声的喃喃,承载了多少的痛苦和心酸,夭夭眼神空洞的看着已经被白雪覆盖的宫城。
或许早已预料到夭夭会对鬻婕动手,也可能是怕觉得鬻婕还有用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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