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看那位老板娘得振振有词,还什么有些国家猪黄也值钱,这纯属狡辩了,这里是江北,是华夏,可不是其它国家。
何况那人是用猪黄假冒挂乌金衣,这挂乌金衣是牛黄里的上等品啊。
挂乌金衣的外层都有一层黑色的外壳了,而且光泽度高,才叫挂乌金衣,就像牛黄披了一层衣服,牛黄珍稀,挂乌金衣更是珍稀品中的珍稀。
秦海摇摇头,那人用猪黄冒充牛黄就算了,还称是上等的挂乌金衣,过于贪心了。
老板娘刚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看着怪可怜的,现在想想,也是既好气,又好笑,难道这位罗老板勃然大怒了,也是恨铁不成钢。
他轻轻地咳道:“老板,底下不全是骗子,你看我生得相貌堂堂,一身正气,一看就是社会好青年,咱们言归正传,您给个价吧。”
“整牛角的价格是五万到八万,你这只是碎片。”
罗大有利落地道:“我看边缘有烧焦的痕迹,是从火里抢出来的吧,这样吧,我给你出这个数,三万一克,如何?”
秦海志不在钱,假装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一个刚从道观里出来的穷子,能从垃圾桶里捡到这么个宝贝,三万一克就很好了,现在就结。”
他故意挑出自已是从道观里出来的,顺便打量罗大有的脸色,这一看不打紧,心里瓦凉,罗大有听到道观两个字,面无表情!
罗大有利落地算好钱,叫秦海过去结账,收了钱,他还是不甘心,眉头一沉,轻咳道:“老板,在下不材,对奇针八法略有研究,恕我直言,您最近运程不佳,如果有必要,应该去看看老家宅子的风水,必要时加以改造,以免再受损。”
“你?”
罗大有还没话,老板娘抢先一步过来了,眼泪还挂在眼眶边上,就笑开了花:“伙子,你别和我们开玩笑了,你才多大年纪?”
“道行深浅为什么非要和年龄挂钩呢,刚才老板以貌取人,认定我是骗子,结果这块犀牛角不负所托,”
秦海镇定自若道:“这不就是打脸了嘛。”
“你……”
老板娘赶紧回头望着老公:“罗大有,你过来。”
罗大有眉头皱起:“奇针八法?”
“没错,奇针八法里,每一个针相都有代表,是否有是非,尤其阳宅之下是否有猫腻,一看就能明了,罗老板要是有需要,我可以代劳。”
秦海完把罗盘拿出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是透地六十龙,什么是甲子,至于那奇针八法,更是讲得详细,一个不漏,得叫一个花乱坠。
店里所有的店员连同罗大有夫妻都目瞪口呆,秦海的每个字他们都认识,都听得明白,放在一起,就完全不懂了!
“你得花乱坠,这些有什么用?”
罗大有脑门上直冒冷汗,这子拿走卖犀牛角的钱不算,还要再赚他一笔?
秦海挑挑眉:“您二位最近时运不顺,就不想看看吉凶?”
店里的伙计转头,互相交换了眼神,弄了半,这子是想忽悠老板的钱呢,什么奇针八法,估计是编出来瞎讲的。
那老板娘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海:“你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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