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话说那晚凤小妹从床上栽下来碰伤了鼻子,她随手将皱的乱七八糟的床单往鼻子下一揩,得,这新婚夜的落红就这样误打误撞了。
因为现在女孩子运动量大,很多女孩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不会落红,即使有,有过经验的姑娘也晓得也就那么一点,有的甚至是完事了上厕所用纸擦的时候才看到有红。
所以说,当过来人蔡大娘看到床单上有那么一大片红,你想她能不吃惊吗?
这是来月事了?还是撕裂伤啊?
但蔡国雄对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啊,自然不晓得老娘又在唱哪一出,不过他认得这床单,只是这血……小妹上午不是因为床板断了扭伤了腰嘛,难道还伤了别处?
“小妹除了扭着腰了还伤了哪里?”
蔡国雄一脸的紧张。
蔡大娘这次更是朝天翻了个更大的白眼,但她同时又觉得有点儿悲哀,人常言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她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连“猪跑”
都没听说过,真可怜!
蔡大娘又拽着蔡国雄的胳膊将他拉远了些,然后更小声的贴着他的耳朵呱唧呱唧普及了下生理卫生知识。
待蔡大娘说完后,蔡国雄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蔡大娘没有打趣儿子的心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这几日你无论如何都给我忍忍,等小妹身体复原了再造小人儿也不迟,啊!”
蔡大娘说完后如释重负的抱着床单下了楼,这床单还是上午因为床板断裂落了灰被蔡大娘换了下来,白天没来得及洗,晚间蔡大姐翻出来竟发现还落了红,蔡大娘虽然心疼新媳妇身子不适,但更高兴新媳妇是个清白姑娘,蔡大娘越想越为儿子高兴竟情不自禁唱起了□□。
蔡国雄在走廊上风中凌乱了许久,等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厚着脸皮进房后,发现凤小妹已经钻进了被窝。
蔡国雄觉心头莫名的一暖,但转念一想,既然俩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假戏也真做了,那怎么着俩人也该好好商议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
蔡国雄在房间内的小圆桌旁坐了下来,一只手敲了敲桌面,斟字酌句道:“小妹,咱们谈谈吧,那个,你说咱俩已经……”
房间门突然又响了起来,这回蔡大娘敲门的同时直接用胳膊肘顶开了门。
蔡国雄站起,蔡大娘双手端了一个大碗,“红糖水打鸡蛋,加了红枣桂圆,大补!”
蔡国雄小心翼翼的接过,表情特谦恭慎重。
俩人交接完毕后,蔡大娘给儿子递了个小心伺候着的眼神,对着床的方向喊了声,“好孩子,趁热喝啊。”
便直接离开了。
蔡国雄走到床边,连喊了好几声,见床上一直没反应,等他意识到不对劲,一掀被子,发现凤小妹眼睛紧闭,早睡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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