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徒沁来到市立中心医院又称第一人民医院。
快步走到医院的柜台处问,问里面当班的护士:“请问你们昨天救出来的周浅住在哪间病房?”
值班的护士抬头看了眼她从旁边拿过来纸和笔问“你是他的什么人?如果不是家属之类的禁止探视。”
“我是他女朋友。”
眼睛都不带眨的,顺着嘴就出去了。
兴许这护士是新来的,在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笔立马就停了下来。
停顿了会儿,拉了拉旁边的护士。
再将情况告知后,再告知她周浅住在icu就让她去找主治医生,转身就对那护士介绍这种情况的处理。
先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主治医生正在看周浅的x光片,突然听到敲门声,想着今天自己应该没有会诊啊。
再说声请进后,看到进来的司徒沁,更加疑惑了,皱起眉头仔细想着是不是给忘了。
司徒沁进来后直接就表明目的“我是周浅女朋友,进来找周浅的?”
听到她是他的女朋友,立马就把她招呼过来,严肃的对她说“对于周浅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很不乐观,全身大面积骨折,肋骨扎入肺部,一起大出血,脊椎折断。
总体来说,什么治疗都没有意义了,我劝还是早点准备后事比较好。”
说完地,又对着电脑上。
司徒沁听后,并没有喧哗与吵闹,片刻,就听见他用颤抖却又努力平复的声音,问:“医生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听见她讲话,抬起头正好对上的是她那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泪光,却又努力不让眼泪落下的坚强模样。
鬼使神差般的一口答应下来,还亲自带路。
现在他在路上心里是万分的后悔:为什么,我要带一个小姑娘来看他男朋友的情况,那么惨烈的状况若是被看到,她会不会承受不了,会不会有什么应激反应。
为什么我要一口答应呢,为什么不在脑袋里过两边在回答啊。
这个不争气的脑袋啊。
虽然心里的竞争激烈无比,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在icu的门口停下来,转身郑重且严肃的提醒说“这门里的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惨烈,最好做下心理建设,免得生晕厥等一系列的应激反应。
我会在这等着,等你做好准备了我们就进去。”
在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向他点头示意。
见状医生推开门,司徒沁毅然的踏了进去,随后进来的医生,看着里面的状况,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空空的床位,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看看床底,再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遍后,火急火燎的联系值班的护士,再将情况告知她们后,才跟她说明情况后,快步离开了。
司徒沁一人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医生也没有赶走她,只是让她一会儿走。
那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走到床前,虽然被翻动的有些乱,但想着在这里待过总会有什么东西留下,便趴在床上开始寻找,果然在床上找到一些片状物。
拿起来在手中仔细打量,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来,猜想应该跟周浅有关,将这夹在纸飞机里,走出医院后,扔出去。
再看到这架纸机逆着风行驶,确信了那东西的不一般性,跟上纸飞机准备一探究竟。
街上,周浅靠着他那极其白皙的皮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或者说是没有精力在意。
他一步一拖沓的走在路上,手紧紧的按着肚子,双眼无神,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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