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不能到此为止,各回自己所爱之人的身边,不再让错误延续下去,可好?”
裴世倾久久地看着她,眸色变幻过几轮之后,沉了声问道:“骆容森,真的是你想嫁的人吗?”
杨素淡然一笑,很是认真地点头,说:“对,他就是那个对的人。”
骆容森在手机上回复完几条信息,一抬头就见对面的人托腮看着窗外出神,那柔美的侧颜和娴静的气质,竟形成了极为夺人魂魄的一幕,莫名让他觉得惊艳和心动。
他认识她这大半年来,从最初的温婉大方和善解人意,到相熟之后的慵懒随意,以及更接近本性的孤僻冷淡,可以说眼前这人是集社牛和社恐于完美一体了。
她在工作中有多热情和活络,就在生活中有多寡淡和无趣。
而这两者之间的转换,她运用得却是如丝一般的顺滑。
在医院里的同事面前,她认真负责,激情澎湃,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难缠的病患,或难做的手术,她一直都是信心满满的勇往直前,几乎看不到她有退缩和厌倦的时候。
可是离了工作,她就像一个漏了气的气球,一条没了水的鱼,丧气地似连活着都费劲。
他也是真的与她熟透后,才透过她完美的表相发现她的伪装,在人前她有多谈笑风生,在人后她就有多享受孤独。
这样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子,能把自己活得这么分裂,骆容森自觉身边的熟人之中仅她一人。
事实上,他的确一开始是被她的外貌所吸引,再是被她聪明有趣的谈吐所折服,而真正让他放下心防,愿意与她轻松相处的,却是她丝毫没有侵占性和目的性的性情。
与她在一起,真得让他体会到了清风吹拂,泉水细流的舒宜之感。
就像此刻,他坐在她面前,因为公事而忽略了她十几分钟,抬头却不见她有丝毫不愉之色,反而恬静地很是享受着这份独处。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个浪漫之人,于情爱更是从不向往。
但迄今为止,能让他愿意花费时间和心思一再相约的,唯有她一人。
“咱俩就在一起算了,怎么样?”
他近乎鬼迷心窍地说出了口。
杨素却犹看着窗外夜景,神色淡然地似对他的话听而未闻。
骆容森笑了笑,给她倒了杯红酒,然后缓缓推到她面前,轻叹道:“骆主任最近很是凶残,对我进行了四面八方的围追堵截。
最后通牒说:若这周周末不能带女朋友回家,下周开始我每日都得在相亲桌上吃晚饭了。
所以,江湖救急啊,道友可不能见死不救。”
杨素百无聊赖的看了他一眼,兴趣缺缺地爱搭不理。
等举杯喝了一口酒后,才似笑非笑地说道:“你骆容森不管是真的想找一个女朋友,还是寻一个替你挡箭的红颜知己,我想都不是难事,干嘛老让我往火坑里跳啊?你知道,之前传咱们俩有戏时,医院里的同事是怎么看我的吗?不说你们家各路亲朋好友对我的格外关照,就陈副主任以为我是你们骆家内定的长孙媳妇后,对我那真是当自家孩子一样的鞭策啊,生怕我配不上你这骆家金孙。
别人犯错说几句就过了,我要犯了同样的错,那真是五雷轰顶,惨绝人寰。
到现在,他对我都还是特别的‘偏爱’。
说实话,我真是无福消受你们骆家的‘厚爱’。
求求你,放过我吧,赶紧回家跟骆主任伉俪澄清一下,咱们真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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