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宁特助收到快递提示,林北柔主动下来拿,就看到周阆屿和魏瑕面对面站着,隐约有种紧张氛围。
周阆屿正要开口:“林北柔,魏瑕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早就注意到你了。”
林北柔:“?”
她满脑袋问号,周阆屿把刚才的话对她说了一遍。
林北柔微微诧异地看着周阆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
周阆屿心下忽然一沉。
林北柔:“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
周阆屿没想到林北柔这么相信魏瑕,打断了她:“这是真的,我没有说假话,你可以去求证,或者你可以直接问他。”
周阆屿冷冷看向魏瑕,魏瑕蹙着眉,用一种轻微地被困扰到了的语气说:“嗯,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平小教堂的牧师是我的人,我在派人监视你家里人。”
周阆屿:“!”
他说的都是事实,但被魏瑕自己重复了一遍,可信度为什么生了奇怪微妙的偏移?
魏瑕望着林北柔,简简单单地说:“我没有那样做,宁特助的人脉很广,他认识很多人,我也不全都知道。”
说完,魏瑕又直视周阆屿:“牧师和宁特助认识,和我间接认识,你也可以去求证。”
没有一丝隐瞒,也挑不出一丝差错。
很坦然,并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态度,四两拨千斤。
但是……为什么茶味这么浓?
不是绿茶,是那种凉白开泡的白茶,茶味几个小时后才会狠狠涩住你的舌头。
周阆屿:“林北柔,他在撒谎。”
林北柔松了口气,以为多大点事:“没事的,周阆屿,你误会了。”
林北柔还以为他们产生了什么争执呢,那天她老妈都跟她说了,夸她同事人很靠谱,还说他同事的奶奶也会去和平小教堂听唱诗班,林北柔才知道,原来宁特助的奶奶和老妈还打过招呼。
同城圈子就是小。
林北柔跟周阆屿解释了一遍:“就是这样,他们经常去和平小教堂的互相有交集很正常。”
周阆屿:“……”
他看向魏瑕,魏瑕脸上找不出任何情绪,淡如白茶一样看着他,就像顶级的贡眉,白牡丹,白毫银针。
林北柔严肃说:“魏总,你先回去吧,我把话跟周阆屿说清楚。”
魏瑕点了点头就走了,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行事干净得不可思议。
等他走出视线,林北柔转向周阆屿无奈道:“周同学,你这样影响到我上班了。”
周阆屿一瞬间想把全部秘密都说出来,理智拉住了他。
自从和林北柔重逢,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像他的事,现在一股脑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林北柔不会信,还会更疏远他。
想走的每一步,都有人似有若无提前布下障碍。
周阆屿心沉了下去。
林北柔问出了她最疑惑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想管我的事?你再这样,我们连高中同学也做不成了。”
周阆屿静静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随后才很慢地开口:“……我们生日一样。”
林北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嗯?”
周阆屿:“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还是在同一家医院。”
林北柔莫名其妙,更疑惑了:“我怎么记得不是,班上不是有人给你过生日吗,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哪家医院出生的。”
周阆屿避开了重点:“我身份证上登记的是农历,换算过来,和你的一样。”
林北柔顿了顿:“那是挺巧的,所以呢,这跟你的行为有关系吗,别说什么我们两个其实抱错了啊,我妈绝对是我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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