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年,无非就是饺子新衣服,烟花压岁钱,柳殊这一下子给晏温砍去了四分之一。
柳殊下趟楼似乎就是为了看晏温的热闹,他掰开晏温的手,双手抱胸,转头就往家里走。
冰冷的铁扶手将晏温的身影分割,柳殊垂眸看着,唇边牵着一丝笑,晏温跟他长得很像,只是柳殊笑起来要比晏温坏许多。
隔壁大院儿的小孩儿还在吵闹,绚烂的烟花不断的在头顶炸开,车没完没了的响着警报,黎江白一个耳朵听里满是温抱怨,另一个耳朵里则是那熟悉的警报声。
黎江白想过个好年,就算没有前几年那么好,也不能太难过,故而他极力的将整个东单元忽视。
可是声音总会唤起久远又模糊的记忆,即便这个记忆是黎江白现在不想要的,他被记忆拽向过往,可下一秒,柳殊的声音又将他拽了回来。
这个晃神的功夫,柳殊已经上了半层楼,黎江白费了点劲才将思绪归拢,他听见柳殊说:“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长记性,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要节约。”
这话是说给晏温听的,说完柳殊看向黎江白,他招了招手,示意黎江白跟上:“走了小白,回家剪窗花去。”
黎江白并不在意有没有烟花,除夕不缺放烟花的人,他站在阳台上看看也挺好,所以他不明白晏温为什么那么气,他听见柳殊叫他,便乖乖的跟了过去。
路过晏温时黎江白还不忘拉上人,他捏了捏晏温的小拇指,又拍了拍他的手背:“窗花也是花,”
他应该是在哄人,“剪下来贴窗户上跟烟花一样,烟花一秒钟就没了,窗花还能看一年咧。”
“还能看一年咧~”
晏温学黎江白说话,捏着嗓子颇有些阴阳怪调,他翻着白眼往一楼拐弯处看,看见一只半拖鞋,还有一条晃荡的裤腿。
柳殊在等他,踮着脚,抖着腿。
“哎呦没烟花就没烟花吧。”
晏温一把推开黎江白,大步上楼,他用力跺脚,借此宣泄不满,可这咚咚的声儿除了吵点儿也散不去多少不满,更多是一个小孩子无法扭转现实的无奈。
黎江白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差着两个台阶。
“窗花就窗花吧,”
晏温停在柳殊跟前,噘着嘴不看人,“也不是不行,窗花能看一年呢,看一年呢,一整年。”
他用黎江白的话自己哄自己,说着还伸处手指比了个“一”
,他转身将这个“一”
举到黎江白面前,又抬起胳膊,将这个“一”
举到柳殊跟前。
半大小子,气死老子,指头举的太近,差点戳着柳殊的眼,柳殊一边点头敷衍一边拍开晏温的手,他轻声笑笑,说:“嗯嗯嗯,一年一年,你要是懒得换看十年都没问题。”
“切,十年都烂了。”
手被拍开晏温也不恼,只是依旧不看人,他别着脸,反手去抓黎江白,抓着也不知道是人家的袖子还是衣角,捏在手里就往楼上去。
“剪窗花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