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俞已经睡了,黎江白本想叫她一块儿看烟花,来延续一下方才断掉的温情,但家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凄清,安静非常,只是少了几个淌着酒的绿色酒瓶。
欣喜过后的失落往往要沉重的多,就像是溺水之人被绑上了一块大石头,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浮不出水面,只能随着石头一起沉入水底,被迫失去氧气。
他连哭都察觉不到,全都融进了冰冷的水里。
“我去柳叔叔家了哦,”
黎江白慢慢推开秦茉俞的卧室门,母亲今天没有喝酒,他可以放心的出去,“明早回来,妈妈可以给我做早餐吗?”
黎江白抹了下鼻涕,接着糊去眼泪,眨眨眼望着黑暗中的一团人影。
卧室里很黑,只有一线亮光停在床边。
秦茉俞应该是睡着了,回应黎江白的只有沉重的呼吸,被子盖到了脖颈处,黎江白只能看见几缕头发,自己微弱的起伏。
鼻涕又要流下来,黎江白换了只手又抹一把。
他关上了卧室门,将秦茉俞送还给黑夜,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拿上钥匙,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房门隔绝了暖气,门外冷的人直打哆嗦,看大门的妗子拎着巨大的扫帚清扫院子,黎江白跺了跺脚,一路小跑着钻进隔壁楼道。
妗子瞧见一个人影,借着雪光才看清是谁,她杵着扫帚站定,一手笼在嘴边,大声问道:“小白去哪啊!
?”
问候穿透朔风,黎江白一脚已经踏上台阶,闻声又退了下来:“去柳叔叔家!”
【作者有话说】
谢谢垂阅。
半夜幻觉
黎江白额头抵着窗,望着漫天飘雪,被扫净得地没过多久又落上了一层白,院子里只有一盏白花花的灯,在轻薄的雪上投出一个模糊的圈。
他把手塞在屁股底下,捂得热热的再拿出来,他碰碰额头,冷与热霎时交融。
“哎呦!”
身后倏然传来晏温的声音,七八岁的孩子声音尖,吓得黎江白猛地一哆嗦。
“你坐那么高干啥?”
一抬眼便瞧见窗台上多了个人,晏温也被吓得一哆嗦。
黎江白险些没坐稳摔下来,他猛地扒住窗框,回头看向晏温,只见晏温正将一盘饺子搁在桌上,不锈钢盘子烫得人直抽气。
晏温几乎是将盘子扔在桌上,紧接着便捏紧了耳垂,他跳了两步离开桌子,扭着脖颈看向黎江白:“你还坐那儿干啥?”
他挑了挑一边儿的眉毛,挤出一个滑稽的表情,“愣着干啥?下来吃饺子啊。”
说着他搓搓指头就往窗边蹦跶,他抓住了黎江白的手腕,稍稍凉下来的指尖碰到了小孩儿的皮肤,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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