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婕妤事到如今还牵挂着乐师,依妾看,恐怕是皇后仁慈,而掖廷令用刑太过谨慎,这乐师也是年轻,嘴硬,骨头也硬,一夜的鞭笞之刑竟轻易挨过去了。”
我咬牙道:“郑美人是否要将乐师剥了皮、剔了肉,直看到那骨头上写着‘冤屈’二字,才肯罢休?!”
“妾不过随口一说,赵婕妤何必如此激动?说什么剥皮剔肉的,令人胆寒。”
她拿手绢掩了面,轻按着胸口。
“好了,住嘴!
那乐师今日食时已经离了掖廷,只是受了些鞭笞之刑,并无性命之虞。”
皇后停顿了一回,意味深长地望着我,“但此人终究是涉嫌祸乱宫闱,即使勉强证了清白,在宫内也留不得了。
孤已派人将他送出宫去。”
“至于去往了何处——”
皇后拉长了声音,正色道,“赵婕妤不用再问,免得又生事端。”
无性命之虞,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那张面白无须的脸,那张顾盼神飞的脸,那张惊恐无状的脸,在我的眼前,重重叠叠,出现又消失,我颓然地坐倒在地上。
我只希望他能去到山水之间,依旧身披霞光,对着高山流水,斜阳晓风,唱出他的歌谣。
天与地,行云与流水,红日与明月,花草与鸟雀,都是他的知音,他不必再遇到一个我这样恓惶而无知的人。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似乎以一个乐师的受刑与离宫,告一段落。
可观之他人,却意犹未尽,鏖战正酣。
“倘若赵婕妤确与乐师清白,那如何解释,昨日提及的相思曲中,赵婕妤的苦思不得呢?”
“郑美人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为赋新诗强说愁’吗?郑美人也曾写歌,言楚王思慕瑶姬,瑶姬亦倾慕楚王,不知郑美人的楚怀王是谁呢?”
我冷冷地讽刺道。
“皇后明鉴!
妾写的歌,自然是为陛下所写。
瑶姬倾慕楚王,自然是指妾倾慕陛下。”
她说着,脸上一团红云飞起。
“楚怀王不分忠奸,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流放了屈子,亡楚国六郡,最后客死秦国。
郑美人将陛下比作楚怀王,可真会比喻啊。”
郑美人慌张起身,跪地告饶:“皇后,您当知妾为何意。
妾哪会将陛下比喻成亡国罪人?妾,妾只是思慕陛下而已。”
“行了。
这岂是光天白日之下的言语?”
皇后蹙着眉责备道。
“皇后,皆是赵婕妤误导于妾。
赵氏乃是舞女,哪怕不是这个乐师,赵婕妤也绝非洁身自好之人。”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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