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药后,萧熠珩将空碗递给茉枝,茉枝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接过药碗道:“多谢萧公子。”
“谢我作甚?”
萧熠珩问道。
“当然是感谢公子给我家小姐喂药啊。”
茉枝对他的话愈不解。
“哦,”
萧熠珩看着床榻上的温娮,似是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道:“不必,应该的。”
嗯?应该的?什么应该的?为什么这是应该的?茉枝更加摸不着头脑。
待茉枝从房内走出,方关上房门即见魏徵匆匆赶来,他将茉枝拉至一侧,瞄了眼房门,道:“这小子到底是何人?怎的大半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待在小郡主屋内,这也太不像话了。”
茉枝解释道:“他啊,他是郡主在禺阳遇到的,是醉月楼的少主,他帮过我们不少忙呢,在禺阳那些天我跟郡主就住在他的醉月楼里。”
“什么?!”
魏徵声音越高亢,“你是说小郡主住在他家?孤男寡女的这成何体统,这小子莫不是对小郡主有些不一样的心思罢!”
他越说越激动,茉枝瞥了眼屋内的动静,急忙伸手止住魏徵。
“嘘,魏伯伯您别这么激动,您说这么大声都给人家听进去了。”
“他听进去了又如何,我就是说给他听的,想对我家小郡主起心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魏徵朝屋内喊道。
得,这下真是当着人家面骂了,茉枝心里只觉一阵毛,这萧熠珩可不是好惹的,人家本事可大着呢,何况她家小姐同他还有交易在身,若是他听到这些话起怒来,她家小姐如今又昏迷不醒,她都不敢想魏徵会遭遇些什么。
她只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魏徵拉出这处院落,一边拉人一边喊道:“萧公子别介意啊,魏伯伯他喝多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
屋内,萧熠珩听着这些话不禁笑出声来,他对温娮道:“你这位魏伯仿佛觉得他家白菜被拱了。”
方一说完他只觉有些不对劲,他这好像是在变相骂自己……
几个时辰后,天际渐渐破晓,屋内烛火燃尽,窗外鸟儿在扑腾着翅膀啼叫。
温娮在床榻上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朴素简洁的床帐,随后她顺着床帐微微偏头,一抹熟悉的容色倒映在眼眸中。
萧熠珩趴在他床沿睡得很熟,没有了往日的轻佻散漫,倒是显出几分稳重来,他往日爱笑的眉眼此刻亦浮出淡淡笑意。
他应当是做了个美梦罢,温娮猜想。
他额前碎被晨风吹荡一番落了下来,恰恰遮住他淡笑的眉眼,温娮自然地伸出手去将他落下的那缕碎拨开,不料手腕忽而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轻轻握住,随后只听那人笑道:“郡主可知此番举动很是拨人心弦。”
温娮愣了片刻,随即将手腕从他掌心抽出,嗓子有些干道:“萧熠珩,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此刻很是正经,很是认真的,阿娮。”
萧熠珩眼里满是坦诚的笑意。
温娮凝着他的眸子,不语。
半晌,萧熠珩起身走至桌前倒了一盏茶递给温娮,温娮接过茶盏,方喝了一口,只见有一只手正在她额头探着温度。
“烧终于退下了。”
萧熠珩松了口气。
见温娮将茶盏的茶饮尽,萧熠珩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茶盏,放至桌上,随后抱臂凝着她。
温娮被这突如其来凝视感到一阵局促,她道:“你想知道什么便问罢。”
萧熠珩倾下身来与她视线平齐,腔调微扬道:“郡主?”
温娮知晓此事瞒不住了,便直径点了点头。
“温娮。”
温娮怔了怔,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真名,她应道:“嗯。”
“温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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