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她瞬间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然而已经晚了,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自己已经没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
现在的她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
但很快,她现痛苦的还在后面。
因为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两根尖锐且冰凉的物体戳进了她的耳朵,下手的力道很巧妙,戳破了她的耳膜便停下了。
可即便如此,疼痛还是让她蜷缩在了地上。
她听不到、看不到、说不了。
她已经废了。
白昼沾了一手的鲜血,有些嫌弃地咂了咂嘴。
随意地在校长的身上抹干净了手之后,她从怀里拿出了金色门票。
北哲有些恍惚。
刚才生的事情太过刺激,乍一眼见到白昼掏出门票还缓不过神来。
“就……回去了?”
白昼疑惑地看向他:“不然你还要干嘛?”
他手足无措地比划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要再回去看看夏铃,或是再收拾掉点其他的老师学生什么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白昼一巴掌。
“滥杀可不是好行为,我这么教你了?”
白昼又免费送了他一巴掌。
少年委委屈屈地抱着头猫了起来,不再吭声。
南鸢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一直沉默着充当隐形人的乌辰终于出声了。
他问道:“你不追查一下教团给夏铃植入‘半脑’的目的吗?”
白昼耸了耸肩,撕开了金色门票:“我对这个没兴趣。”
她懒懒地说:“我收拾这些人只是单纯看他们不爽,幻境里也老是找我茬。”
乌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的口不对心,但没有戳穿。
他大概能猜到原因,如果白昼真的深究下去,夏铃移植的“半脑”
势必保不住,那么她大概率也就活不下去了。
白昼嘴上说着没兴趣,实则早就想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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