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邯忍着手脚上的疼痛挥剑,须臾间便接连将其中几个人刺倒在地。
另外几个还要再上,被从屋中出来的申楠喝止。
申楠惯来自负,不屑于多人打一人,今日他要与项邯单打独斗,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申楠咳嗽几声,蓄着胡须的脸颊被烟熏得更黑,但目光仍旧炯炯有神,泛着浓烈的杀意。
项邯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臂,“皇上尊黔宁王为兄长,不曾亏待过黔宁王,他为何要这般做?”
沐天涌镇守西南二十年有余,虽然手上握有兵权,但是偏居一隅,也很难与朝廷抗衡,他背后必然有人支持。
当年太祖念在他为自己的养子,有功于大鸿,没有追究他诱长公主私通一事,而是顺着他的意思将他放到西南这处要地。
西南异族众多,又靠近阿瓦王朝,从大鸿立国伊始便不是一处太平之地,沐天涌在太祖面前立誓,定会尽己所能为朝廷改变西南现状,以抱太祖的养育之恩。
到了西南以后,沐天涌礼贤兴学,传播中原文化,安定边疆,多次为太祖所夸赞,西南异族从此也再未生过事端。
谁都没有想到,多年后,沐天涌会与阿瓦王朝联手,做出背叛大鸿之举。
申楠咳嗽声渐止,挥刀道:“王爷助太祖开国,几十年来兢兢业业,现在朝廷却被尔等小儿把持,动辄推新政,置手足于不顾,魏国公竟还问王爷为何要这般做?”
项邯冷笑一声,“不满新政是假,私通阿瓦王朝叛国才是真。”
凛风呼啸,院中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得歪向一旁。
申楠一刀劈下,项邯单手持剑,身形灵活,几个来回下来,申楠的黑衣尽破,血汩汩涌出,体力渐渐不支。
项邯身前也被刀劈中,衣裳被划开寸许长的口子,露出血液淋漓的皮肉。
钟毓还在门外等他,况且申楠一行人多,必须尽快逃离。
项邯不欲恋战,转身攀上墙顶,朝外跳去。
甄定问过钟毓院内的情形,刚想进去接应,就看见项邯出现在墙顶,此时银雪已经苏醒,正与钟毓等在巷口。
一行壮硕的侍卫从门口鱼贯而出,朝几人快步追来,甄定跑上去,抵挡在人前。
项邯上马,带着钟毓和银雪离开。
马儿奔跑了近一刻钟,天空又飘起雪来。
项邯身前受伤处凝结出一层冰碴,反倒让伤口没有那么疼。
钟毓回头看了眼身后,见并没有人追来,她转头叫住项邯,让他放慢马。
钟毓拉动缰绳,靠近旁边那匹马,她惊讶地现项邯身前的衣裳几乎要被血液染尽,衣裳濡湿,已经冻成硬邦邦的一块。
钟毓有些自责,她不顾项邯反对执意要同沐洛南下,却没想到因此让他落入黔宁王精心布下的圈套之中。
若是他真的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想必她一辈子也不能再开心的生活了,也没办法安心地二嫁。
钟毓提议:“你伤得重,在附近找一家医馆给你包扎伤口吧。”
项邯凝视她的眼眸,点头表示同意。
陋巷中的医馆刚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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