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弦说出自己的推理，她看着红绿灯变化，催促邱天齐加前进不管红灯。
邱天齐也听她的话，没有犹豫手捏油门，不再松开，两人在小路中飞驰，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回收厂。
往日亮着灯的“z-poer”
已经灭了，厂子里亮着零星的灯光，四周环绕着矮山，小路贯通这个厂子。
门口的监控已经不亮绿灯了，三轮车还是整齐的停靠在入口处的车库，赵弦看见其中一辆车上放着钱予予的梳妆台，一块巨大的油布将梳妆台遮了一半。
赵弦和邱天齐一起走到了亮灯的浴室前，赵弦推开门，就看见钱予予被绑在浴室间，附近开着一个水龙头，出稀拉的流水声。
钱予予看上去没有意识，瘫倒在地，好在身上并没有伤痕，衣着也完整。
凶手似乎暂时离开了这个空间，赵弦走在邱天齐后面，环顾四周，她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声音，却被水流声影响，让她分别不出声音的方向。
邱天齐没有刑侦经验先冲上去，他用手拉扯着钱予予身上的绑带，而这些塑料绑带比他想象的牢固很多。
此时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皮衣，他从淋浴房的死角走出，缓慢的踱步到邱天齐的身后，还没等赵弦开口，邱天齐被男人用一根木棍击倒在地。
“王刚，我已经报警了。”
赵弦先说出王刚的名字，以提示对方无路可逃，他的信息已经被掌握了。
“是吗？但我现在杀了他们，你又能做什么呢？”
王刚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他看了一眼钱予予，却又将目光锁定到赵弦的身上。
“同样，你也做不了什么了。”
赵弦眼神冷漠，木石人心的样子让王刚被她吸引。
“你是上次来的那个女警。
你叫赵弦？”
待他看清赵弦的时候有几分惊讶，好像是觉得警方不可能找到自己。
“你们不是定案了吗？”
王刚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把自己的手套擦拭干净，明明带着手套却仍要保持清洁。
“我不是女警，只是个文员。
还没有定案。”
赵弦仍旧是自我风格的回应，一个问题也没落下。
“哦，是烟雾弹啊。
可惜。”
王刚这才反应过来，那些新闻中提到的。
“我不杀她，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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