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曼点头。
这里是伦敦的贫民窟,街道上坑坑洼洼,满是积水,道路两旁堆满了垃圾。
每家每户都只有一间小小的黑屋,一家人不管几口都挤在一起。
刘累带着哈克曼往里面走,里面的房间更加黑暗,一直走到最里面,一个房间里透出黄色的灯光,刘累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然后指指窗户,哈克曼点头表示明白。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前叉里面看去。
屋子里,一盏昏暗的吊灯悬在矮矮的天花板上,一个衣衫破旧的壮汉躺在沙上抱着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的怀里是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
那婴儿小手不住地抓着,女人和壮汉不住的逗着婴儿,婴儿咯咯的笑着,小腿在空中无意识的乱蹬,小手抓着女人的衣襟。
壮汉和女人不住地对视幸福笑着。
房间里只有一张旧沙,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收音机,整个房间嗅不出一点现代化的气息,但是这对夫妇却很幸福。
刘累冲着哈克曼一笑,哈克曼眼里洋溢着浓浓慈祥。
变故突起,几个身穿教廷神父服饰的黑衣人破门而入,粗暴的抓住女人和孩子,壮汉怒吼一声朝他们扑了过去,领头的神父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壮汉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抓住女人的神职人员翻手拔出一把匕一把刺入女人的胸口。
壮汉一声号叫,撕裂身上的衣服,仰天长嚎,他的身体突然涨大起来,骨骼和肌肉像树根一样突起,长密的狼毛长了出来。
“狼人!”
门外的哈克曼一声惊呼!
“不错,是狼人!”
刘累说:“这个狼人的父亲是协会的成员,但是很早就死了,这个狼人由他的邻居养大,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狼人,今晚,还是他的觉醒日。”
屋内,刚刚觉醒的狼人怒号着扑向杀死妻子的那名神职人员,带头的神父手中白光一现,一道篮球大小的白光十字呼啸着击穿了狼人的胸口,狼人轰然倒地,他奋力的爬向妻子,一名神职人员走到他身边,拔出佩剑斩下了他的头,狼人奋力伸出的手掉了下来。
“这个怎么办?”
抓住孩子的神职人员问带头的神父,神父毫不迟疑的说:“杀!
恶魔的血脉一个也不能留!”
那名神职人员点点头取出一柄银质的细长的匕刺穿了婴儿的天灵盖。
哈克曼一声怒吼:“不!”
他想要跳出去救那孩子,却突然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他惊讶的转过头望向刘累,刘累微笑以对,哈克曼转过头去,屋里的神职人员已经消失了,壮汉和女人都安然无恙,婴儿还在女人的怀里已经睡着了。
他惊异的看向刘累,刘累还是微笑。
刚才哈克曼那一声已经惊动了屋里的狼人夫妇,壮汉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刘累撇下哈克曼说道:“你好,我们可以进来吗?”
壮汉起身打开房门,刘累当先走了进去,哈克曼疑惑的跟着走进去,长生最后。
壮汉和女人显然很惊讶他们这样衣着华丽的人会来到这里,一怔之后才招呼众人:“你们好,请坐,请问有什么事吗?”
刘累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说:“打扰了,我们有些口渴,想找些水喝,可以吗?”
女人把孩子放到床上说:“没关系,你们稍等一下,我给你们倒。”
壮汉把刘累他们让到房间里唯一的沙上,他自己站着。
女人洗干净三个茶杯,倒好水端过来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只有白开水,你们可能喝不习惯吧。”
刘累伸出手对壮汉说道:“你好,我是刘,华夏,这两位是我的同伴——哈克曼,长生。
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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