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的是什么很好的人吗?喜欢的人对他又是抱抱又是贴贴,他难道是冰冷的石头没有感触的吗?
脖颈处是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脸,她呼吸间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来密密麻麻的灼热,化为丝丝缕缕的麻意传至他的后颈。
谢宴浑身有些僵硬,喉结上下滚动,眸光稍沉,一抹幽深的暗芒静谧划过。
他的手背上青筋微微绷紧,猛地停下脚步,闭上双眼。
深呼吸了几下后才睁开,垂眸看向怀里。
她的呼吸平缓规律,浓密的睫毛安静的铺开蝶翼的弧度,夜色里昏暗灯光给她白皙的侧脸覆盖一层雾气,有种惑人的美感。
他一直都知道,她好看的有些过分。
谢宴的视线慢慢挪开,抱着她重新迈开脚步,走向前方茫茫的夜色。
黎棠迷迷糊糊睁开眼,明亮的灯光如同一道审判的圣光刺进眼里,她下意识转过头逃避制裁,把脑袋藏进他的脖颈处。
“啊……好刺眼啊,要瞎了。”
她嘟囔一句,还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揽着他的力道紧了紧。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些砂纸磨砺的沙感,在上方响起来。
“醒了?”
“嗯?”
黎棠意识到不对劲,她猛地睁开眼睛。
叮——
正好这时电梯到达他们房间的层数,电梯门徐徐向两侧打开。
电梯里除了他们并无其他人,谢宴稳稳抱着她走出去。
“我们这是……回酒店了?!”
黎棠转动脑袋看了看周围环境,惊讶不已。
她记得她和谢宴在广场上看烟火一起跨年,然后她靠着他,酒意来袭,她脑袋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顿时犯困的眼皮如同灌了钳似的睁不开,直接就睡过去了。
后面生什么事,她完全没印象也没记忆,再次睁开眼,就是现在的状况了。
谢宴垂下眼看着她,“嗯,回来了,烟花放完了,跨年也结束了,我就带你回来了。”
“那你不是抱了我好久?!
快放我下来!”
黎棠不禁痛心疾,连忙要从他怀里下来,“你抱了我这么久,手痛不痛啊?你应该直接把我叫醒的,傻不傻啊你?怎么就能让我就这么睡着呢?”
从酒吧出来,到跨年烟花表演结束回到酒店,少说也有一个多小时。
天呐,他到底是什么臂力?就这么抱着她走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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