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树华吃完早饭、打了个饱嗝,田凤雁这才开口:“汪家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何树华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汪家的事?雁姨,你说啥呢,都把我给说糊涂了。”
就知道会这样。
田凤雁拿出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了何树华愤慨的声音:“姓汪的,你了个巴子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在别人眼里算领导,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有本事你冲我来啊,冲我爸算什么本事……”
何树华立马尴尬了,抢了录音机,收了磁带,嘴里碎碎念:“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哪能这么没素质?还骂人妈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田凤雁一翻白眼儿:“臭小子,你不仅骂了人家妈,还骂了人家奶奶个嘴、姥姥个腿,长辈器官骂了个遍,脏得很……你过后可以偷偷自己听……”
何树华咂巴咂巴嘴:“雁姨,动不动就录音,你这个习惯,非常之不好……”
田凤雁没理会何树华的调侃,开门见山:“你打算怎么办?”
何树华眼珠子一瞪:“老汪头都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我还能惯着他?自然得拉回去!”
年轻,有干劲儿,不错。
可是,不能冲动办错事。
田凤雁劝解:“树华,你和汪清之间本来没什么事,你若真那么干了,没事都成有事了,你怎么善后?”
何树华破罐子破摔:“不蒸馒头我还蒸口气呢,我管什么善后不善后,爱咋咋地,先把老家伙气翻白眼儿了再说。”
田凤雁抚额,这个何树华,果然是属孙猴子的,急了敢把天捅出个大窟窿。
田凤雁苦口婆心的接着劝:“树华,就算不考虑汪部长,你也得考虑一下汪清啊,咱家生意这么好,多亏了汪清帮忙宣传,县电视台不是还要约你个专访吗?咱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能让人家小姑娘下不来台。
交给我处理,行不?”
何树华沉吟不语。
抛开汪中阳,汪清小姑娘本身相当不错:
三观正,心眼儿好,还爱岗敬业,专业能力过硬,帮禾田丰写的那篇通讯,后来又上了市级报、省级报,否则,县电视台也不会主动来约专访。
不得不承认,这一波宣传,确实给禾田丰市加分不少,连带着食品厂的口碑也跟着与日俱增。
县城总共就这么点儿大,何树华要是真闯上门去掀了汪中阳的桌子,不出一天就会轰动全县,汪清肯定也跟着下不来台。
这样做,何树华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汪清,有点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感觉。
何树华心里软了,嘴上却很硬:“我给汪中阳台阶下,汪中阳咋不给我爸台阶下呢?我爸o好几岁的人了,他汪中阳人前百众的不给好脸!
有事冲着我来啊,我脸皮够厚,唾完左脸我给他递右脸……”
田凤雁哭笑不得,论让何国立最下不来台的人,怕不是人家汪中阳,而是何树华你这个儿子吧?
这时候反倒护起老爸的短来了!
田凤雁轻叱一声:“树华,说句你不爱听的,凭汪部长的地位,完全可以不暗示你爸,而是暗示德隆乡政府、工商局或公安局的领导,你爸以后的工作能好干吗?咱家的买卖能好开吗?”
当初,一个工商局小小的科长李达,都害得厂子伤筋动骨,缓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要是汪中阳这种重量级别的领导使坏,绝对是毁灭级别的。
可人家汪中阳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态度不太友好的警示了一小下下。
不友好就不友好呗,市哪天不来三两个胡搅蛮缠的顾客,把他们当成同一种人不就行了?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二字?座右铭不就是: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行政出身的何国立肯定也深谙这一要义,不会真的郁闷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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