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言,一侧飞流上前。
“郡主,你听公子解释啊。”
谢清云目光冷若寒霜。
“解释?他能解释什么?飞流,你追随阿辰多年,我对你也是多加信任,许多事情都是交由你去办。”
“我还以为你效忠的乃是靖安王府,没想到只是阿辰。”
山林之中,微风轻拂而过,翠绿的树叶随之轻轻摇曳。
谢辰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凝视着对面的人,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犹豫之际,终是开口。
“我是北戎之人,我的父亲乃是平南王,宇文欲是我的兄长,我身上流的乃是北戎皇室的血脉。”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便重重地扇在了谢辰的脸上。
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肿,却未做出任何反抗或退缩的动作。
相反,他挺直了身躯,内心深处的痛苦似揪紧整个心神。
手下没有留情,此刻谢清云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愤怒。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却是被谢辰一步拉住。
她用力甩开对方伸过来搀扶的手,声音忿色。
“我靖安王府忠于大安皇室,多年戍守南疆为国为民,家中的长子,却是北戎皇室血脉,这简直是笑话。”
这简直是笑话,没什么比这更难让人难以置信。
远处,就连霄衡都是惊色,之前临川之时,谢辰给北戎通风报信,乃是事实。
他却也想不到,谢辰竟然是平南王之子,那便是北戎皇上的侄子,那骨血中的流淌中的竟是北戎宇文氏的血脉。
多年戍守南疆,南疆的对面之敌便是北戎,但是作为镇守南疆的靖安王府,所认的义子,竟然是北戎皇室血脉。
这……简直……
而且谢辰可是还随着靖安王在南疆多年,他的手中可也没少沾染北戎士兵的鲜血。
这一场戏,若是唱了十几年,不免也唱的太好了。
他竟然能够隐藏身份至今……
谢辰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清云,我选择不了,我怎会有伤你之心,封阳城外,是楼清风出的手,可是却不是我下的令,我怎会让人伤你一分。”
“我的母亲,出身岷江的烟雨楼中,乃是卖艺的女子,偶然机遇中认识了平南王,被平南王带回,后来生下了我。”
“幼时,我亲眼看着母亲被平南王妃侮辱,被宇文欲视作不详,痛不欲生,那时,为保我母亲的命,自得同意作为奸细入靖安王府。”
“我承认我骗了你,从当年入靖安王府,那村子之人被屠尽,我的养父母为救父亲而死,本就是只是一场戏。”
“临川之时,衡王后背上的伤,确是我伤的,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我不得不这般做,宇文欲让我取父亲的命,我怎么做得到。”
“我只得取霄衡的命,去换取解药,这一次我回去,就是想救出我母亲。”
“只要摆脱开平南王府的束缚,这一生我都不会为北戎皇室做事。”
摇了摇头,谢清云一声苦笑。
“我不会在相信你说的一切,北戎与我大安为敌,你身上流淌着北戎皇室血脉,你就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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