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琢高兴的搂着张妈,撒娇似的拱了拱:“张妈对我最最最好了!
张妈放心,我就是嫁人也会带着你们一起去的,我们要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不过,我暂时没有嫁人的打算…倒是广姐姐你呢?广姐姐今年十七,按道理早就应该嫁人了哦?”
淮子琢邪魅一笑。
广艺霎时间脸红到脖子根,娇嗔一句:“死丫头我跟你说真的,你却来打趣我!”
淮子琢看似开玩笑实则认真提醒:“哎呀,有喜欢的还是早早说出来的好,毕竟优秀的人跟商品一样,在市场上流通的时间可不长哦!”
广艺下意识瞄了时廓一眼,娇羞垂下头。
晌午时分,淮子琢跟广艺时廓用了餐后,往酒家阁楼去,正逢墨守匆匆来。
时廓看着墨守后面跟着一人,严肃了起来。
淮子琢看时廓神色,顿时也向那人看去,忽然一愣,这不正是温昌吉温大人?
他来干什么?
“叨扰时公子了,淮小姐也在…那就太好了!”
温昌吉一脸赔笑,贱兮兮道。
“温大人有何事?”
时廓神色显然不悦,而淮子琢倒是诧异看着温昌吉,她猜这老头定然知道时廓就是阑国三皇子。
“还不是赈灾一事,上头传来口谕问瘟疫一事是否有内情…这让老夫很是困扰,想着淮小姐跟时公子是参与整个事件的人,想必知道些什么?”
淮子琢谦和有礼答:“温大人的意思是上面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下毒,好骗圣上拨的赈灾银?”
温昌吉脸色黑了黑,目光看向时廓:“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呢,我也不确定,这倒要看时公子跟淮小姐是怎么想的了!”
时廓朝淮子琢暗暗摇头,随即道:“瘟疫的蔓延错综复杂,历史上这种灾情也有不少,可哪次能查出个所以然?”
模棱两可,置身事外。
淮子琢琢磨一番,应承了句:“时哥哥说的正是,这源头谁能查到,瘟疫的蔓延不过因为尸腐烂引起的。
当初在王大人府邸,可是集齐好些个大夫才研制出解药呢!”
温昌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又牵扯出这么些个人,故事情节似乎有些脱离掌控。
淮子琢故意扯入王立新,一是因为王大人清正廉明当官的都知道,二是牵扯的人越多,就越能保护她跟时廓。
末了她又添了一句:“这不,广姐姐家也不少人帮忙了。”
越乱也越难查,温昌吉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那今日就不叨扰几位雅兴,告辞!”
温昌吉走后,广艺懵懂问:“时公子温大问的问题怎么感觉怪怪的?什么源头?”
“我也不太清楚。”
时廓含糊带过,显然他不想跟广艺聊这件事。
三人各回家后,淮子琢一溜烟又跑竹苑,墨守开门时都惊呆了,这才分别,又相见,一天天这么腻腻歪歪。
不过由于是淮子琢,墨守也不会往男女之事方面想。
淮子琢憋了好久,一见时廓就急道:“时哥哥为何不说出实情?可是后面还有阴谋,或者背后那人权力滔天?”
“恙恙还在想这事?不都过去好久了么。”
淮子琢可不是广艺,时廓他不想谈就不谈,淮子琢马上凑近穷追不舍问:“哎呀我的好时哥哥,你就跟我说嘛,我就知道时哥哥这样做肯定有原因!”
淮子琢轻拽时廓衣袖,歪着脑袋提溜着眼睛,卖力讨好着他。
时廓何曾见过她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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