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玦撩起盈阙散在身后的一把青丝,将手心贴在了盈阙的脖颈后。
盈阙问道:“你在这里画的是什么花?”
花玦笑了起来:“猜了都快一千百年了,还未猜着?”
盈阙猜不出。
不仅猜不出来,也看不出来,她曾看过影卿的脖颈之后,什么也没有,白墨画的花,本就什么也看不出来。
画这朵花前,花玦说过他要画上他最钟爱的花,是天上如雪之花。
可是这些年,她猜遍了山河宫所有色白的花品,连优昙婆罗都猜过了,却也不对。
若非是无忘笔和无失墨画出的东西,浸透皮肉,永不褪色,她都以为这是花玦哄她的谎。
盈阙缓缓摇头,不再问这个了,总归花玦不告诉她。
她反挽起花玦的袖子,不理他调戏的话,看得很认真。
花玦手指微动,想捋下袖子收回手,却被盈阙拦住了,她说:“别动。”
她依旧盯着花玦的手臂很细致、很细致,一寸一寸地看,仿佛能把那如白玉凿刻而成的手臂看出花儿来。
盈阙仰头望着花玦问道:“可还疼吗?”
花玦浑不在意地答说:“早不疼了,连疤都没了,哪里还会再疼。”
其实不止自己颈后有朵花,花玦身上原也画上了许多花,只不过连一日都未过,便都没有了,尽被剜去了,连皮带肉,削骨剜去的。
忽而花玦说了一声“不对”
,盈阙疑惑地看着他。
“阿盈,你还记不记得无忘笔和无失墨的来历?”
“魔族少君之物。”
她岂会忘记。
“我忽想起在《百方志》幽冥篇中曾看到过,取三生石、忘川水、彼岸花蕊和谛听尾毫四物,所制笔墨,可遇水不化,永不褪色。”
花玦在屋中轻踱几步,又道:“而魔族又躲在幽冥这么久,这其间难道只是巧合么?他们是怎么抵御忘川之力的?”
“忘川解药。”
“什么?”
“你适才说的那几物,可用以炼制忘川解药不失丹。”
花玦愣了愣,忘川解药不是幽冥的不传之秘么,何时流传开了?
盈阙解释道:“没有流传,吾以前从冥王处得知的,我大约知道几味,不知配法。”
“若无忘笔无失墨当真是《百方志》中所载,那真是……”
细思极恐,花玦沉吟道,“你在忘川尽头听到,那些魔是于五百年前便已蛰伏在忘川?难不成当年神魔大战之时,魔族便已预料到会有大败,方才作此安排?不对!”
“不对?”
花玦眉宇间郁结难舒:“从人间到幽冥,从忘川到归来树,先有广山寺刺杀,挑拨天族与昆仑,后又有忘川布阵谋花簌,甚至于天族从事至今都未肃清隐匿在八荒六合的魔,这般周密的筹谋,当真只是最后狼狈不堪的百年里,匆匆排布下的?”
《天方通典》对那场千年大战着墨颇详,前三百年各有大胜大败,中间战势胶着,拖了近六七百年,也正是那几百年间,魔族疯了似的掳掠各族少神,最后百年,因魔族大将军一个错误的计策,终致一场大败,魔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败势一如决堤横流,无可挽回,而神族便趁此以摧枯拉朽之势了结了千年战火。
“在那场无可挽回的大败之前,魔族在战局上虽已渐露疲态,但远非没有抗争之力,胜负还是未定之数,何以骁勇善战的魔族大将军竟会兵行险着,作出那般决策。
即使最后败局将定,又何以败得那样快?
“被囚了数十万年啊,魔族怀复仇决战之心而来,竟如此虎头蛇尾地狼狈而归了?
“若换成是我,若有一日有个人从我身边将阿盈你抢走了,我必与他生死决战,破釜沉舟,不死不屈!
不,便是死我也要带你回家。”
本来兵者诡道,战场之上波诡云谲,形势千变万化,再如何诡异的态势也不足以为奇。
且那个魔族大将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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