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不足。”
单雪行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说。
“我知道了,大人你这是阳气不足。
说起来肯定是你爹备孕的时候花花场所去多了,所以你才会这样……”
挽玉说得头头是道。
单雪行:我是真的会谢。
“不过你不要担心,这种事情我在南风苑那些来的有钱公子身上见多了,我在那里这么出名就是有一身调理的好本事,不得不说,爷你给我赎身,简直就是赚翻了。
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药!”
挽玉激动说道,他又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
“我看需要喝药的是你,你快出去吧!”
单雪行忍无可忍。
她觉得再纵容,这家伙肯定会直接把药煮好,给她灌嘴里!
“嘻嘻嘻,大人不要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药!”
挽玉说着起身离开,末了还朝她眨眼睛。
他一脸男人,懂的都懂。
这时候来喜又来了,巴巴看着单雪行。
“大人,赵大人来了。
要不要给他进来?”
来喜问。
“让他进来。”
单雪行说。
她心道,“赵大人总是个正常的吧?”
赵书平走进来,满脸的愁容,然后四处一扫视,看见单雪行就几步飞快走过来,就蹲在她的摇椅旁边,哭了起来。
单雪行懵逼了一下,但是赵书平只管哭,也不说话。
“?”
单雪行打断他:“等一下!
这样很不对劲。”
“啊?”
赵书平不懂。
“你进来也不说话,就是哭。
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我的追悼会!”
单雪行抗议道。
赵书平不好意思地挠头,然后说:“我没忍住!
看你受伤,我心里内疚。”
单雪行闻言爬起来,赶紧问道:“怎么,丞相商量要扎我大刀的时候,你在场?”
“没有。
不过听孙在先和我说,丞相那天晚上议事,只叫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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