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锦州听得到这句话,一定会跳起来大骂奸商——前脚刚用这套话从他手里要走了二十万两,后脚就用一模一样的说辞从孙家这边也要去了五万两。
孙护没什么意见,五万两银子孙府还是拿得出来的,不怕江步月要得多,就怕银子没地方花。
“好,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你就开始讲吧。”
孙护深吸一口气,开始回想着当日所生的事。
“孙家家风严正,我爹从不让我去青楼赌坊,但那日,我恰好路过长乐坊,听见里头有人在呼救……”
“等等,”
江步月打断他,“你当时身边可还有别人?”
“有的,”
孙护道,“我弟弟也在。”
除了孙护以外,孙将军还有一个养子,叫做孙扬。
是早些年在战场上捡到的一个孤儿,孙将军看他可怜,也就收了他作养子。
江步月道,“你继续。”
孙护“哦”
了一声,继续回忆,“当时那姑娘一直在呼救,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闯了进去。”
“进去后就现那龟孙正在欺负一个姑娘,还说要把她卖到窑子里。
我听一人说那姑娘方才去给吕先益送茶水糕点,却不小心绊了一跤,茶水烫到了吕先益,吕先益就抓着那姑娘不放,要她赔衣裳。”
“我说我来赔他身上的衣裳,还能帮他付医药费,吕先益说可以,但他的衣裳要一千万两黄金。”
“后来他身边的人告诉他我是孙家的人,吕先益就开始辱骂我父亲,我实在忍不了了,就和他打了起来,结果……”
他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手微微有些抖。
以前虽然在战场上杀过人,但杀的可都是敌人,如今却杀了朝廷命官的儿子,还为孙家招来了大祸。
江步月却觉得有些古怪。
孙护上过战场,熟读兵书,最忌讳冲动,就算他在气头上,也不至于直接将人给打死。
江步月问道,“你下手是有多重,才将人给活生生打死了。”
孙护却道,“不是打死的,他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失血过多?”
“对,”
孙护道,“我虽然气他辱骂我爹,却也知道不能杀他,没有下死手,他反倒抓住机会掐住了我的脖子。
当时情况紧急,他又没有松手的意思,我看见旁边的地上正好有一把刀,就……”
跟这种人动手实在是左右为难,伤又伤不得,还要提防着被他下死手,就算有万般武艺也是束手束脚。
江步月点点头,“当时在场的人大约有多少?”
“除去楼里的姑娘,大约有五六个吧,大家都知道吕先益的厉害,所以在他来长乐坊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后来吕先益又与那姑娘起了矛盾,在场就只剩下那么几个人了。”
他说着说着,似乎是有些愧疚,“这一切还多亏了孙扬,当时闹出了人命,他给在场的人都了封口费,对他们说吕先益只是受了伤,又及时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吕先益的尸体如今在哪儿?”
江步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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