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天下楼一如既往地热闹,人来人往,烛火通明。
初期的天下楼还只有一间小规模的客栈那么大,谁又能想到,不过短短几年,它就一跃成为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甚至衍生出更多的业务。
不管是谈生意还是买卖商品,有了天下楼作中间人,任谁都能放心不少。
而这一切的开创者锦州,也因此在京城中名声大噪,谁都知道,宁可惹那些当官的,都最好不要去惹这位掌柜,因为当官能让你滚出京城,而锦州,他能让你在京城里生不如死。
然而今日,这位谁见了都会敬上三分的掌柜脸上却是罕见地没了笑,神色匆匆地回到了天下楼,径直上了三楼角落里的一间雅间,也顾不上敲门了,猛地推开了门。
里头茶香袅袅,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天下楼的第三层从不对外开放,就连皇亲国戚来了,都只能在二楼。
但凡事都有例外。
“你迟到了,锦州。”
说话的人声音尤其低沉悦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
“先别管什么迟到了,我跟你们说,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锦州不顾形象地捞起一只茶杯,一口就将里头的茶水喝了个干净,又将茶杯重重地放下。
谢席玉看了他一眼,往旁边坐了坐。
锦州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嫌弃,却没心思像往日一样计较。
因为今日生的事,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
锦州往日都是以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示面的,浑身都要一丝不苟不说,更是不管一年四季都要拿着他那把扇子。
可如今,他头凌乱,衣衫松垮,而那把扇子,更是被他别在了腰间,这一身打扮实在是……
一旁的柳晏之打趣道,“你最好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新设计出来的装扮。”
“柳晏之!”
“行了,让他说吧。”
谢席玉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
锦州这才捋了捋头绪,说道,
“还不是那江府的老太太七十大寿生的事!
可惜你们一个压根就没去,一个中途离席,都不知道后面有多精彩。”
“我那是不好出面,”
柳晏之摊了摊手,又看向谢席玉,“不过你去都去了,为什么要中途离席?”
谢席玉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描淡写道,“烧了人家的府邸,自然不好多留。”
“什么!
你还烧人家的府邸?”
一听这话,锦州立马被刚喝下去的茶水呛到了,“亏他们还邀请你呢。”
柳晏之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比这更离奇的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谢席玉不置可否,问道,“所以,后面到底生了什么?”
“就是先前那大出风头的江三姑娘,后面又惹上了麻烦,她那姐姐当众说她送的寿礼不入流,我一看,嘿!
果真就是最普通的安神香,还受过潮,白给我我都不要。”
锦州越说越激动,柳晏之少见地给他倒了一杯茶,等他喝完后好奇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江姑娘就开始骗他们说那香是一个大师制的,还编得头头是道,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就好像盯上我了,非要让我判定一下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说那是真的?”
虽然是问话,但谢席玉语气中全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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