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晴雯吃过一次亏就长了记,学习越刻苦了。
师娘白芍一连生了七个儿子,盼了一辈子女孩儿,可惜到了孙子辈、重孙子、玄孙辈也见到女孩身影,因此一见到伶俐晴雯就欢喜得得了,生怕王君效磋磨徒弟太过,吓跑了家,对晴雯百般维护关照。
王君效劝阻,只得由夫去了。
白芍带着丫鬟们在药圃中收金银花和甘草,见晴雯拿手指头点着自己头脸上位,一面走一面背,耳旁听,目他视,几乎就要踩到水沟里去了,忙摁她肩,“晴雯,仔细脚底下水沟!”
晴雯怔怔地答:“水沟在面部督脉,在脚底下。”
众丫鬟听了,禁都大笑起,“丫头疯魔了成!”
白芍对王君效感慨道:“圣说唯上智与下愚移。
晴雯丫头灵心慧上上智,又肯下愚笨功夫,实在难得,头子你可一定得好好教她!”
王君效道:“那自然,可她想学针灸,你也知道非除衣可施针,毕竟男女别。
她又生得那样出挑,怕你心芥……”
“呸,你个糟头子怕吃醋成,”
白芍捶了王君效一拳,把他白胡子一拽,“在一旁盯着你,你且好生教她,若现你心猿意马,看把你骚胡子给拔光了。”
王君效唯唯应诺,下晌就把晴雯叫到跟前,“从前教你,你都背得滚瓜烂熟,从今天起就教你王氏针灸术,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师娘。”
“真?!”
晴雯欣喜若狂,忙又跪地磕头,对着师父师娘千恩万谢。
“针灸术并复杂,悟高半个月就能上手用针灸保健养生,但要用针灸治病诊疗,年功夫行。”
王君效一边净手一边说。
晴雯也学着王君效样子,用香皂胰子洗干净了手。
王君效拿出一瓶烧酒,一边拭针具一边说:“针灸应当一一针,得混用。
急救时,也应先用烧酒,给针具及病患位处涂抹拭,方可扎针。”
晴雯仔细聆听教诲,敢丝毫分心,她跟着王君效学了一下午,逐步了解到针灸妙处,针灸仅能疏通络,调和,能扶正祛邪。
普通单手、双手施针法,晴雯依样画葫芦很快就能掌握了,唯独王君效使出了一招“飞针”
,让她叹观止,一时掌握了要领。
“所谓飞针,就一旋指,翻掌,三点。
用你右手快旋指,手掌轻展,在病患毫无感知时候,银针就飞入了中。”
王君效翻掌弹针,唰地一下,银针就扎进了他左手溪中。
“种针法能极大地减轻病患痛感,助于调行气血。”
飞针要点快和准,晴雯尝试了无数遍,只把自己左手扎出百十个洞孔,才渐渐了感觉。
师母白芍看了心疼,忙劝她:“你个死心傻孩子,一开始飞针用脉枕练嘛,何必扎自己手。”
“师娘关系,怕疼。”
晴雯见自己一天内就学了三种针法,兴奋余信心倍增,哪里顾得上些许疼痛。
两天,晴雯就着力练习飞针,飞针重点在运用腕力、指力与目力三者配合,进针要迅且准确,能丝毫阻滞和停顿。
转就五月初五,见下晌就得贾府去了,晴雯抓紧时间练习飞针,师娘端粽子都顾得吃。
一连饿了两顿,让师娘了脾气,说要捶她,晴雯才收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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