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光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余光却察觉到到孟玉枝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孟玉枝极聪明,她还在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绝对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于是在孟玉枝和孟挽涟的注视下,吉光僵硬地抬起手来,摸了摸魏迟的下巴,“就听夫君的。”
吉光心里捏了一把汗,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孟玉枝,只觉得她的视线灼热得近乎要将自己烧穿。
她心里有些后悔。
若是早知魏府里的形式如此复杂,她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吉光正如此想着,谁知手心里突然针扎一般的触感。
只见魏迟竟老老实实将自己的脸放在她手心里,享受般地蹭了蹭她,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大狗。
只听孟玉枝嗓子眼里传来一声“呵”
,吉光有些心虚地不敢抬头。
孟挽涟脸上自始至终带着慈爱的笑容,她命辛夷从内室去了一只匣子出来:“从前魏府的一应事物皆由我来打理,既然长渊新娶媳妇过门,府中庶务便应当交在你手里,我也好得个清闲自在。”
说着,便将一些字据和契税单拿出来,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这些是我夫君过世时留下的,记录的都是魏府名下的封邑、田地、庄子和铺面,这些日后就留给你来经营。”
孟玉枝偏头:“姑母倒是心大,嫂嫂到底还年轻的紧,如何会执掌中馈?”
孟挽涟看了她一眼,语气温温柔柔:“我平日教过你的全忘了?不能凭一两面便给人下定论,快给你长嫂道歉。”
吉光没说话,等玉枝不情不愿地向她福了福身,才道,“妹妹说的也有理,我一个人约莫也管不了这么多。
我瞧妹妹聪慧,日后嫁人也是要学庶务的,不如就让妹妹和我一起各掌一方,也算练手。”
魏迟暗中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大约是不大同意。
吉光反过来用力捏了下他的手,魏迟吃痛,闷哼一声,不敢吱声。
孟玉枝见他们夫妻恩爱,反倒是被激得起了胜负欲:“嫂嫂说得对,姑母也让我锻炼锻炼罢。
无论是谁管,也都是给魏家的家业添砖加瓦罢了。”
孟玉枝话里话外,全然未曾当自己是外人。
可她只是个客居魏府的表小姐,又哪里来的底气把自己当成真主子?
吉光不由地生起一些好奇心,心中欲一探究竟便笑道:“玉枝妹妹说的是,总归魏府也算是妹妹的家里,不必拘着规矩的。”
孟挽涟见她同意,也顺势点了头,将一小部分铺面分出来给玉枝代为打理。
几番拉扯下来,几人终于散了伙,魏迟与吉光并肩从堂中走出来。
还未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孟玉枝的声音:“长渊哥哥,等等我。”
吉光正准备抬脚走人,让他们二人有个说话的机会。
谁知魏迟忽然僵住,片刻之后迅矮下身子,伸出手一把按住吉光的鞋面。
吉光一惊,低头看他要做什么,谁知魏迟忽然扬起头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凤眸眨巴眨巴,眼神可怜极了。
她从未见魏迟眼里闪过如此这般的又恐惧又害怕的眼神,一双深邃的眸子弄得湿漉漉的,睫毛似乎也在颤。
吉光顿了片刻,听见孟玉枝的脚步愈来愈近,适时一歪身子,倒了下去。
只听魏迟大叫:“小端儿,你的脚踝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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