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凌云开始每日跟在她的身后,和她请教课业。
她问,“你为何只问我?”
“你是女孩,问你不丢人。
他们是男人,问他们没面子。”
宴凌云摸着鼻梁说道。
“你!”
她气急,好几日不理他。
某日,他当了自己的玉佩,买了各种点心,“我的好莞儿,我说错话了,我把从小佩戴的玉佩都当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大快朵颐,心中欢喜,“这还差不多!”
揉了揉他的脸颊。
吃完,又想着,一点小事,何苦牺牲了玉佩?她开始努力的攒钱。
他取得全科中等成绩的时候,她把赎回来的玉佩还给他,“喏,还你。
我现在就去跟父亲说。”
他拉着她的手臂,“别说。”
她不解。
他低着头,结结巴巴,“我也想得个上等试试。”
她开心极了,“孺子可教也!”
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却忽然抬头,目光盯紧了她,仿若要把她吃了。
“别老摸我。”
她缩缩脖子,飞快的抛开。
后来,他依然每日和她一起探讨课业,只是,她再也不敢碰他,怕他又来个:不能手臂,不能脑袋。
他却故意离她很近。
“你干嘛?”
她怒。
“没干嘛。”
他挠挠头。
“不理你了。”
她故意不理他。
她向母亲啰嗦宴凌云的事,母亲笑笑,未有言语。
他写好一篇文,在池边寻到她,她正拨弄她的琵琶。
“你怎么不去学堂?”
他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